李老板将那玉牌拿在手中,对着在座的人一一举过:“大家想必对这个应该不陌生,这是前朝的王爷命人去极北苦寒之地寻来的寒玉,用了整整一个月才将其打造出来,出自那时闻名全国的大师之手,价值连城。”
“哗!”
这个有些人爱好珍藏古玩玉器的都有听说过,但是却一直寻不得,再加上那个价钱简直就是天价,没有多少人会去费尽心思的寻找,不曾想这混元楼竟然连这个也给找到了。
那玉牌由那个小童接过来走下台,给有兴趣的人一一看过。
到了九方睿天这边的时候他也顺手接了过来,摸了摸这玉牌上的纹路,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之后便连那面上的刻画都没有去看。
传到下一个人的手中后小童便也走远了,楼玉笑压低了声音问:“可是有假?”
“那个手感分明就是当朝的玉石,哪里会是什么几十年前的寒玉,摸起来虽然圆润,它的成色也是十分的好,但是却缺少了那股子与生俱来的凉意,府里的那块玉扁你是忘记了?”
楼玉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这次要是谁买下了,必然是要恼死了。”
“你当这里的人都是吃素的?”九方睿天说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然后便重新转回头看向高台,那高台的上的人在台下粗略的扫过,突然一眼定在了他们的方向。
小童把玉牌收回去重新交给了李老板,后者将玉牌放在托盘上重新用红绸盖上,说道:“这玉牌名为神亡令,是前朝王爷暗中培养的一只死士的调动令,见牌如见人,所以在当时也是很多人拼死相争的东西。不过现在已经是个废物没有任何作用了,但是撇开它这悠久历史不说,单单是极北苦寒之地的寒玉,这起拍价可就是不小的数目。”
在场的人或许也有人和九方睿天一样,看破了那玉牌的真假,但是依然还有人不知道,似乎是很有兴趣拍下来珍藏。
那小童报出了价:“一百两黄金起拍。”
这价格一出许多人脸上都有些变色了,单单只是个玉牌现在就这么高的起价,那等到最后的太岁鼓出来,岂不是要成为天价?
“一百一十两。”
“一百二十两。”
“一百二十五两。”
“……”
许是部分人都看破了所以价格飙升的倒是没有多快,最后是被一个酷爱收藏古玩的商人给拍下了。
后面陆陆续续又上了很多东西,有些连九方睿天都辨别不出来是真是假,约过了有一个时辰才算是到了压轴好戏,全场人最为期待的。
“接下来我们就请出今天压轴的宝贝,太岁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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