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凉存弹了弹资料上的尘土,“好久不久,夜,多年的老朋友了。”
“是,老朋友了,没想到终有一日会在太阳底下说话。”
易凉存一愣,他没有想到传说中冷漠无情凉薄肆意的夜也会像个正常人一样和他这么交谈。
毕竟这些对话都不该出现在两个人口中的。
不该是直接抽刀,针锋相对的吗?
“有事?”傅延席慵懒的眯眯眸子,看着前面古朴的民宿,里面的主人应该已经被支出去了,现在里面住的应该都是易凉存的人。
而且,这里应该就是易凉存的落脚点。
毕竟整个江城都是傅延席的势力范围,能找到这个落脚点已经实属不易。
“进去。”良久,易凉存吐出两个字,率先走在前面。
傅延席双手插进裤兜,几分凉薄,几分漫不经心。
旁边的人看着这个男人像是旅游来的。
大家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自信到底是哪里来的,话说这傅少不是被抓来的?
傅延席进去的时候微微俯身,实在是房子太矮,对于他这个身子有点憋屈。
里面的设计古色古风,傅延席敛敛眸子,惊艳决决。
好在里面的屋子宽敞明亮,才不太让人觉的难受。
三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其他的人易凉存都让出去等了。
傅延席手里把玩着一个茶壶,双腿交叠在一起,静静的等着两人开口。
毕竟他是个被人“请”过来的,对于目前的情况一概不知。
“延席你……”傅恒刚开口。
“闭嘴。”易凉存冷冷的看了人一眼。
“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话?”易凉存声音里满是讽刺。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傅延席选择倾听下文,既然这次都把他父亲抓过来了,那事情肯定不简单。
易凉存从资料里拿出一张照片来,“这个人你认识吧?”
他把照片扔到傅恒的怀里。
那张照片是唯一一个,但是易凉存没有觉的多珍贵,对他来说那本来就少的亲情还不如没有。
今天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的执念,要把小时候受到的一切做个了断,仅此而已。
“易华云……”傅恒颤抖的说出三个字。
“果然认识啊。”易凉存抬头看看屋顶,其实这一切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要是傅恒说不认识那才是真的假。
“你……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这次轮到傅恒疑惑了。
这张照片是他们一起创业的时候照的,只有一张,当时条件匮乏,很难一人一张,只是后来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是我父亲。”易凉存异常冷静,与他父亲仅仅是两个文字而已,在没有其他别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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