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凉存嗜血的笑笑,里面的血滴不小心溅落在了他的白色衣服上,强大的颜色反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人来过了。”易凉存低声,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小猫儿来过这里了,她怎么能来呢?”易凉存不解,他的小猫儿那么乖,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这里不适合她的。
地上分明有过浅浅的脚印的,那大小和长度他一眼都可以分辨的出来。
“哎,也无妨,她早晚都是要来的。”易凉存缓缓坐到一块突出来的石头上。
一只手半抵着额头处,脑海里忽然闪出残忍的一幕。
“这个人是杀人犯的儿子,杀了他,杀了他。”
“哈哈哈,他是杀人犯的儿子,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杀人犯的儿子,他有什么资格和我们一起玩。”
嘲笑声,咒骂声,那便是他的童年。
那是的易凉存才七岁,一个本该什么都不懂得年纪,可是他却从口袋里拿了一把刀,不顾一切的跑向那几个小孩。
也是在七岁那年他被抓,受尽非人的折磨,又从里面逃了出来。
“呵呵。”易凉存睁开猩红的眼睛,看着前面还在翻滚的一片红色,“你们啊,不用挣扎的,本来都该死。”
此刻的他就像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魔,但是偏偏眉眼间又露出了些疑惑。
他不懂大家为什么要疏远他,为什么把他定义为杀人犯的儿子。
这一切都是因为傅家,易凉存笑笑,“原来江城才是噩梦的开始,那么……”
“我便把那里变成地狱好了。”
易凉存翩然起身,任由后面的花肆意疯长,鲜艳似火。
易凉存从城堡里出来,偏头看了一眼门口排的整整齐齐的两行女人。
“从今天开始……不用守着了,都去训练。”
那么,从今天开始,他要负责守着他的小猫儿了,本来就该是他的。
只不过是晚了些时间带回家而已。
“是。”
刚才还整齐的两对人在两秒钟的时间瞬间消失。
易凉存低头,轻轻把残留在袖口的血滴擦去,虽是擦不干净,但是总归也没有刚才那么明显了。
他踏着步子,该去看看他的小猫儿恢复的如何了。
……
阮时初这几日几乎没有休息,她手里握着一块温润的白玉,苦思冥想,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玉质地很好,但是上面没有一个字,阮时初知道定然不会有人闲的发慌给她一个价值连城的东西。
怕是那个老爷爷和那个孩子都是有人安排好的,可是……她到底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她的手还不是很灵活,被一堆纱布缠着也就只能摸出来个大概。
大半夜的她又不能贸然开灯,算了,一切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阮时初叹口气,还真是命运多舛啊,她咋的就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么一个劫难呢?
被扎针,还真成了容嬷嬷了?
门忽然响动一声,阮时初骤然一惊,赶紧闭上眸子。
门一打开,便是掺杂了不轻不重的血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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