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她抖着手臂搂住女儿的身子,低声询问:“熹儿乖,娘亲问你,坏哥哥的两颗头,哪一颗才是与好哥哥长得一样的。”
☆、案件
集市人愈来愈多, 季如风怕被人撞掉了斗笠,特意站在一旁,想等人流过去后再出去。
女子问清详情后, 在地上用石子往手绢写了几个字, 趁着人多做掩护,拉着女儿快步走过。
在接近目标时将手绢不动声色塞到他手里, 很快也没入人潮瞧不见踪影了。
季如风感受着手中的柔软,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看那母女离开时惨白的脸色,还是打算留着等出了集市才看。
收好这莫名其妙的手绢,季如风跟在人潮身后准备离去, 背上猛地传来强烈的视线,给人坐如针毡的焦灼感。
等他转过头,却发现无一人盯着自己, 视线都落在该看的事物上, 目不斜视。
心下打紧,季如风出了集市后,确认视线消失后, 拿出手绢一看,骤然呼吸一窒。
只见那块丝布上, 划着几个字迹不是很清楚的字语。
……像是:胞生胎子,一子已亡,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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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水宗与第一次见并无多大变化, 镇守结界的依旧是那个悠哉悠哉晃着腿的白发老头。
两人通过结界后, 沈谦浔将人带到了宗主殿,倒了杯茶给他,解释道:“尘曦殿被下了绞杀阵, 你暂且先住在我这。”
季如风看着杯里透亮的水面,抿嘴喝了一口,发现与师会那日喝的茶味道如出一撤。
茶叶清香无比,喝了身心都要舒畅不少。
便道:“这茶味道真特别,不知宗主从哪得来的?”
沈谦浔弯腰的动作一顿,“哦,是自己种的。”
“是么?”季如风晃了晃茶杯,看着漩涡又问:“宗主您不喝吗?”
沈谦浔摇摇头,蹲下身子,从怀中揣出一物,“如风,抬脚。”
季如风低头,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脚拷,脚一缩,“你想干嘛!”
脚拷虽只有一只,没有拖着长长的铁链,但做工精细,漆黑的漆面还刻着奇怪的符文,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脚拷。
沈谦浔看他吓得茶都快端不稳了,暂时遮了去,露出温和的笑容,“别怕,一个形式而已,为了方便你查案,只能委屈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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