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季如风有些不自在,便拒绝道:“不必了,多谢宗主好意。”
“嗯。”
两人闷头走着,季如风觉得有些尴尬,便扯开话题:“倒有一事,我想问问宗主,关于在尘曦山开专课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再有半月即可正常运行。”沈谦浔想了想,说:“你这么急,原因应该不止想多赚些灵石这般简单吧?”
季如风也很是头疼,便不再瞒他,“实不相瞒,我在昨日白天见着了邪祟,到了晚上,那邪祟还压了床,在我脖子咬了一口呢。”
沈谦浔看一眼他今日穿的高领子,“听你这样说,应当是厉鬼。”
又叹气:“也是沈某想得不够周到,尘曦山已有上百年未曾居于人,人气太弱便易招惹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来。”
“上……上百年?”那这鬼年份可不小了,季如风紧了紧指尖,万一拿鬼是想先除了自己这个碍事的家伙,再去吞食小狐狸怎么办?
前面就是会堂正门了,沈谦浔停下脚步,“不如这样,我明日去尘曦山帮你瞧瞧?”
这……季如风想到上次沈阁主一人对多人的场景,觉得;或许能行?
“那便劳烦宗主了。”
进了门,他发现,有不少打扮朝气的年轻子弟坐在五位长老旁边。沈谦浔与他说道:“都是五峰的内门弟子,由峰主亲自教导,带来师会很正常,只是方宏卓生性好玩,很少会来。”
季如风点头表示了解,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抬头迎上那道自他进门便出现的视线。
是方宏卓。
在另一旁,端坐着一位胡须发白的老人,看气派,应该就是五峰第二的奇晏真人了。
沈谦浔落座在最中心位置,宣布师会开始。季如风端起桌上的茶,刚想喝了润润口,在离杯口只差分毫时,他顿住了,往怨念传来的方向看去。
方宏卓心一紧,歹毒的神情僵在脸上,转而缓和面部表情,对他轻轻笑了一下。
季如风见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放下茶杯,稳稳坐好。
奇晏本名为秦赫,察觉到徒弟动静,他避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宗主,问道:“徒儿,那便是伤了你的小子?”
一和师父说话,方宏卓表情就变得委屈巴巴,他右手搭上左腕,那里有一道浅浅的伤疤。
“是的师父,就是那人。”他低沉了声音:“徒儿不过和他的灵宠说了会话,他便拿剑砍了徒儿一只手,师父您看……”
秦赫瞥到他手腕的疤,那本可用膏药祛除,但徒儿为了记住耻辱,说在报了仇后才愿意上药。
真是狂妄小儿!为了只畜牲就要伤自己的宝贝徒儿!他越想越气,目光不自主便看向了罪魁祸首。
不过一连灵气都没有的废人,何来气焰这般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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