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提他,说你,至少让你死的明明白白的。你是浊息的引子,是浊息当年被封印的时候留下的再次打开他的钥匙,和苍梧那个后来追捧的东西不一样,你是最纯真的浊息,是他亲自指派的使者。这里。”钟黎指了指郯凤赤裸的脚腕背面的那个胎记,“这就是证明了,敖蕤应该早就看到了,居然没有告诉本尊,害的本尊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
郯凤看到了自己脚腕上的胎记,好像有了些变化,凤凰被蛇包的更紧了,几乎整个已经看不出形象来了。
这可不就是说的他吗?
“所以,本尊必须在苍梧利用你这个钥匙打开浊息之前杀了你,来维持三界的安定。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濯鼋感觉自己说的很清楚了。
郯凤低着头看着胎记,轻声道:“为何到现在才找到我?”他已经活了几千年了,为什么不在他什么不懂得时候就抓住他或者杀了他。
“监测不到,也只在几千年之前感应到了你的一丝微弱的气息,后来就杳无音信了,妖界这么大,寻一个你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濯鼋站起身,弹了弹自己的衣服,他算是给郯凤交代清楚了,这是他作为判君必须做的事情。
“钟黎,钟黎被关在那里了?”
“他没事。”前几日抓住郯凤后,钟黎就一直想要带走郯凤,濯鼋被他弄烦了,就把他再次关进了九悬塔。
钟黎是个很有趣的妖,他没有要杀了他的想法。
“你好自为之,明日便是一年中怨气最容易聚集的一天,也是苍梧期盼已久的一天,本尊会用你引出苍梧,联合敖蕤将你和苍梧一起斩杀。”濯鼋说完这句话,重新带上了面具,朝外走去。
“大人。”郯凤叫住了濯鼋。
濯鼋侧头看他。
“我死了之后,请您放了钟黎。”
“本君不滥杀无辜。”地牢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郯凤伸手从脖子上扯下了那一块敖蕤送给他的玉饰,玉饰握在手心里凉凉的,和哪个一直捂不热冷冰冰的妖一样。
郯凤轻轻一窝,用了十成十的妖力,将玉饰攥成了一堆齑粉,撒在了水中。
他和他的关系也许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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