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玉砖是江家老将军前年回祖宅时铺的,十分稀罕,江月兰一瞧砖坏了,吓得出了一身汗。
这份气闷就要发泄到苏南星身上,江月兰抬刀一挑,把苏南星的斗笠掀出老远。
看见苏南星的真容,江月兰睁大了眼睛,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
“你以为你长了这张脸,就能取代他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我”
大姐你在说什么?
“你永远都只是一个替代而已,王爷所有的爱,所有的温柔,都是给苏南星的,绝不会是给你的!”
“……你”
大姐能不能听我解释。
“你知道吗?苏南星受伤昏迷的那一个月里,王爷衣不解带的在他身边照顾他,连饭都是在他床边吃的。王爷每次犯病时,都强忍住不去摔打东西,就是怕把休养的人吵醒。还有!苏南星没了之后,王爷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时时刻刻惦念着他,他把他的尸骨挖出来,放进皇陵里,就等着什么时候自己去了,两个人好合葬,你说,你有什么资格争得过他!”
江月兰说完,却见面前的人早已泪流满面。
她心有不忍,又劝说道:“你早些离开王爷,对谁都好。”
苏南星摇摇头,擦去眼泪。
“谢谢你,月兰,若不是你告诉我这些,我都不知道傅无忧他……”
江月兰见他还执迷不悟,气的把砍刀又扛起来,誓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江月兰!”
傅无忧离着大老远就见江月兰要砍了苏南星,大喝一声制止了这个疯女人。
“王爷……”
江月兰虽说把手里的砍刀放下了,但身板是十几年从未有过的直,似乎抓到了自己好姐妹的男人出轨的事实。
傅无忧继肾虚,绿帽之后,又被贴上了渣男的标签。
傅无忧铁青着脸走上来,阴沉的盯着江月兰手里的砍刀。
苏南星怕傅无忧治江月兰个大不敬的罪名,连忙拉住他。
“傅无忧,你别误会了,是我样子变化太大,她认不出来了。”
短发的苏南星浑身上下透露着糙汉子的气息,那还有之前白白嫩嫩的模样。
江月兰脑子转的慢,就这一句话,教她反应了好半天。
“……你、你什么意思?”
苏南星叹了口气,看来不直接点到江月兰脸上,她是不会明白了。
“你猜我什么意思啊,副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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