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疏离的离苏南星一掌远,确保两个人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但又给他散发着热度。
漆黑的床帐内连月光都瞧不见,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这下不止苏南星的心在怦怦乱跳,连傅无忧也紧随其后。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跳了一会儿,苏南星终于在疲惫中昏睡过去。
傅无忧却一夜没睡,他在思考苏南星对他的态度。
但凡苏南星对他的态度明朗一些,清清楚楚的推开他,拒绝他,他都不会这样放不开手。
苏南星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若是苏南星能听到傅无忧内心的疑问,他其实也想问问自己是怎么想的。
就是因为一时还没有想清楚,才不知道用怎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傅无忧。
第二天一早,苏南星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下意识的往身边看去。
傅无忧已经走了。
苏南星说不出是放下心来还是失望,等磨磨蹭蹭洗漱好穿戴整齐,就见苏爹正在院子里等他。
“爹。”
苏必应本来背着手在院子里赏梅,听到苏南星喊他,才转过身来。
“醒了?你且准备准备,你柜子里有件银狐毛滚边的棉袍,还有件厚实的大氅,去穿上。”
苏南星一头雾水,但还是听话的进屋换了新衣裳,他摸了摸棉袍的料子,心里估计这是傅无忧头次赏的玉锦做的。
应该是苏爹给做的过年时穿的新衣,他也一直没有机会穿。
等上了马车,苏南星才忍不住开口,“爹,咱们这是要去哪?”
苏必应一脸凝重。
“今日库布查部落来访,皇上在徽请宫设宴招待,特地点了你跟玄参两个人的名字,到时候你们要随侍左右的。”
苏南星一听就知道这是傅无忧的意思,苏玄参本就要随侍小皇上左右,何必要多此一举,让自己也去?
库布查部落,那不就是杀害傅无忧母后的哈努汗娜的母族吗?
苏南星想到这里心里一动,傅无忧会不会是想让自己帮他找乌托?
他顿时正襟危坐,感觉自己今天责任重大。
苏爹看他一下子严肃起来,不解的看向他。
苏南星心里有事,没注意到苏爹奇怪的眼神,只不断的在心里回忆乌托的长相,生怕忘记了。
大臣们马车不能进宫门,于是苏爹和苏南星早早的就下了马车,步行进去。
刚走进宫门,就见小喆子在焦急的眺望,一见到苏南星进来了,立马欣喜的朝他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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