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微妙的动作,似在邀请。
简星泽忍不住了。
很轻易划掉白珥裤子,高大颀长的身躯压倒下去,将人摁在冰冷的大理石桌上。
十指交扣,泄下一片摇曳的月影。
*
翌日。
白珥在一阵酸痛中醒来。
他睁开杏眼,映入眼帘的是简星泽的卧室,不由愣了下。
嗓子痛的厉害,头也昏昏沉沉的,不见简星泽。
想翻身起床找水喝,可刚一动,腰部的酸涨难忍又让他跌回了床,尤其某个部位,像是被特大号电钻搅过,痛得要死。
他皱起眉,抬手揉着有些发涨的太阳穴,昨晚的记忆也慢慢回溯到了脑海中。
月光下男人精壮有力的臂膀,不断摇曳的长发,粗重的喘息,低沉沉的爱语……
像是引人沦陷的温柔乡,挥不走,抹不去,只有不断沉沦,再沉沦。
白珥自嘲的笑了笑,明明痛得要死,为什么还要迎合呢?涵^歌_DR/鄭$蜊
仅仅是因为喜欢吗?
*
管家听到屋里有响动,推门进来看了眼,发现白珥醒了,忙问:“公子,需要吃点东西吗?”
“我……”
一开口,白珥就知道自己的嗓子废了,大概是感冒,嗓音又嘶又哑,像一只小鹅叫,“我想喝水。”
管家一听,这声音不对,慌忙来到床边,探了下他体温,眉头一皱:“哎呦,这是发高烧了?”
“……呃,我就说别让他在哪里做吧……”白珥不满的抱怨了一句。
管家一脸懵逼:“在哪里做?”
白珥:“……”
白珥长这么大,只发过一次烧。
那会他还小,爷爷跑遍好几个大医院,想尽办法都没降下他的体温,最后爷爷把自己关在厨房,倒腾了一夜,第二天倒腾出两碗不知道什么东西,总之黑红黑红的黑药,两三下给他灌下去,白珥昏睡了三天三夜,才好过来的。
“没,没在哪里,我高烧,只能找爷爷,去医院治不了。”白珥慌忙转移话题,许是发烧的缘故,他的脸颊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都红得发亮了。
“啊,那现在怎么办,要叫你爷爷过来吗?”管家不知怎么办。
白珥浑浑噩噩的点点头,“麻烦您先给我到点水,再帮我把电话拿过来一下,谢谢。”
管家愣了几秒,现在的公子,比以前的公子要懂礼貌多了,冲他和蔼一笑:“诶,我这就去。”
温热水和电话很快送过来,白珥艰难撑起上半身,喝了点热水,给爷爷打电话,心底已做好被爷爷骂的准备。
果然,软软一句:“爷爷,我发高烧了。”传进爷爷耳中,那边就油锅似的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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