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逸有些动摇,西西说的只是把他藏起来,并没说要伤害他……
“嘻嘻嘻……”
展露西阴阳怪气的笑,朝他手里塞进颗乌黑的豆子:“清逸哥哥,你只有六天时间,在这颗豆子消失之前!你要是不帮忙,我就找姜彬哥哥,那我可保不准,人见人爱的小白脸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哦……”
沈清逸耳边吹过一丝凉嗖嗖的阴风,他猛地惊醒!
灵堂还是这个灵堂,只不过人没消失,白珥偎在简星泽怀里打盹,老头子守着油灯在拨灯芯,姜彬完全睡死,趴在小桌子上鼾声连天,两个保镖在门口抽烟闲聊。
沈清逸背心冒起层密汗,不知是梦还是真实,颤颤巍巍地摊开手心,瞅见里面乌黑光滑的小黑豆,又起一层鸡皮。
简星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朝他投来一道冷冽的寒光。
沈清逸脖子一僵,攥紧了拳头。
一夜风平浪静。
爷爷看了展露西的八字,说不能久留,第二天一早,便送她的骨灰去下葬。
下葬的目的地正是北麟园脚下那片公墓:永安公墓。
雾并没散去,车队在缥缈的轻烟中缓慢滑行,唢呐声起,一路纸钱飞扬,凄凄楚楚的进入公墓。
白珥朝烟雾缭绕的山顶瞥了眼,竟生出这片墓就是简星泽的后宫,而送进去的展露西,仿佛就是他侧选的嫔妃的错觉!
下葬过程很顺利,展妈妈碎碎叨叨磕了些家常,一些亲戚朋友送上白玫瑰,黑猫繞坟三圈,爷爷仰天指杖,钱纸随手抛出,大喝一声:“起!”
送葬队将骨灰盒慎重放入坟中,几只铲子训练有素的盖泥土,唢呐声惊天,纸钱或掩于尘土,或隐于迷雾,爷爷喃喃而语:“展姑娘您请安息,一路走好。从今往后,尘归尘,土归土,您与这人世间,再无恩怨瓜葛。”
下山时爷爷又嘱咐展父展母:“头七一定要在户外烧些钱纸,家里不能住人,等天明再回去,把屋子打扫一下。”
沈清逸把白珥拉到一边,故作兴奋的询问:“我昨天发现一家超美味的甜点店,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
白珥搞不懂他为啥要现在约自己,那么迫不及待的。
瞄了瞄在逗猫的简星泽,有点难为情:“你知道他的,他肯定不会让我去。”
“你傻不傻?咱干啥要让他知道啊?”
沈清逸故意顿了下,眸光缓缓淌过对方脸颊,最后落在他紧绷的身子上,“咱们可以趁他拍戏的时候,悄悄去吃,吃完再回来?嗯?”
“这,这不太好吧?”白珥感觉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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