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怕是放不开了(大结局)
一百零五章 怕是放不开了(大结局)
转眼,花城迎来了他的冬天。
整个城市都在等待今冬的初雪,可这个雪却迟迟下不下来。
春生的学业进入了更加紧张的阶段,现在都是按着一模二模来算日子了。春生之前落下了一学期的课程,重点学校的重点班,大家都很努力,春生赶上来有点吃力。不过好在他原本底子就好,再加上烈东野给他请了各科的名师指导,每科都开小灶,还有一个家教老师每周末来给春生进行错题总结。
春生的成绩从刚开始的中下一跃到了班级前十,年段前四十。这个成绩考花城大学是没问题的,但春生似乎想去更好的学校,学习的劲头也是越来越强,越学越晚,很多次都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烈东野会隔半个小时过来偷偷看一眼,见春生睡着了就把他抱床上去。有时候春生会醒,迷迷糊糊的说,再去学一会儿。有时候就搂着烈东野的脖子,往他怀里拱,撒娇要他陪。
春生一周七天,被烈东野安排的满满当当。只有周日晚上休息,还被烈东野强行拉去进行体育锻炼。
两人的亲密行为也从一周一次,减少到春生放月度假的时候才来一次。有时候烈东野看春生实在太累了,也不舍得折腾他,连这仅有的一次都没吃着,只得等下个月的恩宠了。
烈东野欲望重,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看着两人之前拍的亲密视频打、飞、机。
有几次被春生撞见,春生不忍心,粘在烈东野的胸口,烈少爷以为春生终于良心发现赏他一回。
谁知春生来了句:“要不,你去外面找小甜点吧,吃饱了再回家。”
烈东野被气的胸口疼,说春生是小没良心的:“翅膀还没硬呢,就想把我往外赶了,我现在是不够瞧了是吧,没你的前途重要了,我算什么呀?金主爸爸嘛,还不是用完了就丢。”
烈东野又病娇起来,春生忍不住笑,自己脱了衣服,问道:“要吗?”
烈东野一秒钟也没犹豫,直接扑了上去。
除了床上那点事迁就他,烈东野对春生也是越来越无微不至了。他工作再忙,只要不出差,每日早晚必定亲自接送春生。
春生晚上学习太晚,烈东野为了让他早上多睡一会儿,自己早早起来,帮他整理书包,准备好校服、外套、球鞋,再帮他挤好牙膏,然后用温毛巾给还在睡梦中的春生擦脸。擦干净之后,春生也迷迷糊糊的醒了。
烈东野做这些就是为让春生多睡十分钟。
正值年底,烈东野去华南、华中、华西的分公司开年度总结会议,连续出差了一周,他想春生想的要命,处理完分公司的事,晚饭也没吃,赶着飞机回了花城。
烈东野最近推了所有酒局,兄弟们都笑话他是老婆奴。
他反驳:“你们这种渣男不懂有老婆的好处,家里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谁还想在外面鬼混。”
兄弟们又笑话他:“东哥这是赶着回家给孩子辅导功课吧。”
圈里的人都知道烈东野养了个孩子在身边,孩子读高三,每天早晚接送,一副十足的“中国好爸爸”模样。
就连烈如风都有所耳闻,他实在好奇,究竟小春生有什么魅力可以把这样一个操蛋的儿子收的服服帖帖。
烈如风这样问吴名的时候,吴名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茫然。
烈如风:“算了,问你也白问,你这心硬的,怕是也没喜欢过什么人。”
吴名:“……”
烈东野候机的时候,江澄的电话来了,原本是想敲他圣诞节的时间,大家搞个趴,一起玩一玩。
烈东野等起飞等的无聊,于是在电话里对着江澄讲了许多春生的好,江澄皱着眉,几次想挂电话,都被烈东野力王狂澜的拦住了。
“东哥,我这边还有会,我们改天......”
“你一二公子,让他们等会儿怎么了,我还没讲完呢。”
江澄:“......”你都说我是二公子了,我上面还有太子爷呢。
……
江澄:“东哥,我大哥来找我开会了。”
烈东野:“那正好,你开免提,我来教教他怎么谈恋爱。”
江澄:“......”
江澄被烈东野折磨了半个多钟,烈东野的航班终于起飞了。
江澄挂了电话默默的骂了句脏话。一偏头,正巧看到对面写字楼上的巨型LED屏在播放江糖的巧克力广告。江澄心里像被什么蛰了一下,有点疼,打开订票APP,定了一张最快去明宫影视城的机票。
烈东野回到家的时候,刚好晚上十一点,一进家门就跑去二楼找春生,这孩子果然没睡觉,还在做题。
春生做题的时候非常认真,但奇怪的是,烈东野哪怕每次都蹑手蹑脚的进来,春生也总能发现他。
烈东野把椅子转过来,弯腰一把将春生抱在怀里,把头埋在春生颈窝,深深的闻着他身上的桃香:“你这小脑袋瓜是装了雷达吗?每次都能捕捉到我。”
春生被他磨的痒,笑道:“我总是会留一根神经给你啊。累不累?”
“嗯,想你了。”
“人家问你累不累。”
“嗯,想和你做、爱了。”
“你讨不讨厌啊?”
“好,我现在就进来。”
烈东野应该是用了这二十八年来最快的速度洗了澡,身上的水珠都顾不上擦干净,就从浴室里硬着出来了。
春生利用这个空挡,在书桌前又做了一道题,已经非常会利用时间了。
烈东野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再一转身放到了书桌上。
“在这?”春生问。
“在这。”烈东野把地暖调高了两度,才把春生带着猫耳朵的睡衣扒了下来,捧起春生的脸,亲了又亲。
烈东野用手试探,一根手指只入了一半,绞的太紧。许久不做,春生那里已经适应不了,别说烈东野这庞然大物,光是一根手指都吞不进去。
烈东野没拿出来,停了一会儿,继续深入。
异物感让春生难受,咬着下唇,虽说没喊疼,但显然是受不住了。
“疼?”烈东野轻声问道,把手抽了出来。
“不疼,亲亲我就不疼了。”春生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抓着烈东野的手臂,“我没事,你做吧。”
“我是畜牲吗?我还能只顾着自己爽?”
“......可是,你想要啊......我也想。”
烈东野叹气,怒其不争,去咬春生的唇:“你呀,别总这样惯着我,还能我要什么你都给?把我惯坏了,以后又欺负你怎么办?”
“那我就哭,一直哭,哭到你心疼为止。”
烈东野笑他孩子气,但春生真是这样想的。烈少爷不讲道理又病娇,脾气暴躁的时候还喜欢摔东西,哪天他要是再“犯病”,春生就哭个天昏地暗给他看。
春生在烈东野腰上捏了一把:“我,我就是没办法拒绝你啊。”
烈东野条件反射的收紧腹部:“宝贝儿,今天我们吃点不一样的。”
“嗯?”春生以为烈东野要给他口,可是他们已经好到连这件事都做过了,那不一样的是指什么?
烈东野忽然抬起春生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掰开另一条腿。春生失去支撑点,惯性的往后倒,以为要撞到冰凉的墙壁,结果是软绵绵的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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