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对这场会议兴趣缺缺，而且也听不太懂，得到了结果之后，就更没什么精神头了。
他恹恹地趴在桌子上，一双眼睛正对着沈空青，好像在十分认真的听他讲话。
但只有直面源洵的沈空青知道，此刻他已经魂飞天外了。
暗戳戳的在桌子底下用胳膊肘撞了源洵一下，沈空青压低声音对他说道：“等会会议结束了，我带你去吃饭。”
源洵稍稍清醒了一下，但每一会儿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沈空青暗暗叹了口气，不禁加快了自己讲话的语速。
总裁和他的特助先生
等到会议结束，已经是快要到饭点了，源洵一整天都没吃饭，但是说实话他的肚子如果不叫，其实他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饿了。
当然这也和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顿不太愉快有点关系。
会议一结束，沈空青就拉着源洵，破天荒地早退了。
“饿了吧，我们现在就去吃饭。”沈空青拉着源洵来到地下停车场，远远地他看了一眼离他不远的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你这几天怎么都不开车回去了？”
源洵有点心虚，但是他总不能说他是害怕这种充满科技又有点危险的交通工具，因此他只能随便找个借口：“驾照丢了。”
沈空青好似是相信了他的话，没再继续询问，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源洵进到副驾，随后他坐上了主驾。
“就去我们经常去的那个餐厅好了。”
源洵点点头没有反对。
作为目的地的餐厅是一个看起来很高级的中餐厅，源洵的确在宋临的记忆里多次看到过这个地方的画面，但是他本人还是第一次来，他强行压住自己好奇的目光，至少不能让别人发现他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包子。
两人直接在大堂落了坐，源洵还是拒绝了沈空青递过来的菜单，沈空青也没有勉强，随便点了几个菜就将餐单递给了服务员。
源洵有些局促地一直玩着自己的手指，他眼神躲闪地一直看着别的地方，一直没有和沈空青对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空青抿了一口柠檬水：“嗯？”
“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源洵抬手抵住了下唇，不安地摩挲着，但是眼睛却一直没看向前方。
“很早就产生了怀疑。”沈空青将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他看向一直紧绷着身体不敢看他的源洵，说道，“你也并没有隐藏什么，自然而然就能发现了，更何况你和宋临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两个人。”
“具体是什么时候？”还是纠结时间。
“你是在那天我们和宁氏开会的那个时候来的吧，嗯……再具体一点，你睡醒之后。”
源洵的手指不动了。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是有一点，但是，先吃饭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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