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江珊珊举着电话,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电话那面被她称作大师的人,是一个老和尚,如果祝旭能够看见,一定会问一句:“弘法大师,出家人六根清净,你怎么跟江珊珊这种注定要下地狱的人搞到一起来了。”
没错,这个弘法大师就是曾经被祝旭揍的他妈都认不出来的那个日本和尚。
宏发盘膝而坐,数年不见,并没见这老儿有衰老的体征。
站在弘法大师身后的是一个高瘦的年轻和尚。
“那就按照计划继续执行吧。”
挂了电话,弘法大师头也不回地说:“那个人就要现出原形了。”
“看来,那些人还真就相信我会自行阉割整容,变身为一个女人了。哼哼,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消息。”
没错了,说话的这个才是姜公子。
和祝旭见到他的最后一面相比较,这时候的他只是清瘦了些,成为了一个默默无名的日本和尚而已。
至于那远在中国,可以忽男忽女,可以口吐姜公子声音的女子,本名叫中山小泽,是曾经的驻中国大师中山见太的亲妹妹。
中山小泽是大日本新一代隐者中的佼佼者,也是鸡鸣狗盗一行在日本分支的代表人物。
四年时间,中山小泽悉心学习了姜公子的言行举止,可以做到惟妙惟肖,以假乱真。
四年时间,若非是弘法大师一力阻扰,日本的某些政体和财阀,早不知道派了多少人杀死祝旭几万次了。
祝某人,是全大日本帝国的敌人。
祝,是一个持续不断地往死里坑日本人的混蛋,他的存在带给了世界日本人以无法遗忘的羞辱。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断断续续中做梦一般想到的事情越来越清晰,我坚信那不是梦,我的记忆力的影像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弘法大师喃喃自语着:“唯一的解释就是,在那件事情发生后,我和现场的那几个人的记忆都被人消除过,只是只有我的记忆不像另外三个人那么彻底罢了。”
弘法大师自我地点点头:“祝旭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妖怪,一个法力高强,为所欲为的妖怪。如果我种在祝旭身体里的蛊不能带给我关于这个妖怪的消息,那我就要逼着他发疯,一直逼到他将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东西释放出来。”
“我知道您要给祝旭下的蛊的蛊引是小泽本身,可我就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您要让小泽搞出来那么多的事情来。我们能够在祝旭身边安插自己人,自然也能悄无声息地将蛊种下。”姜公子低着眉眼,轻声地说出自己的疑问。
弘法大师端正了自己的身体,坐的更像一尊雕塑了。
姜公子眼见弘法大师不再搭理自己,自然是恼羞成怒,右手轻轻一动,从袖子里掉出来一把匕首。
手掌紧紧抓住了匕首,悄无声息地朝着弘法大师的肋下顺过去。
这一下要是戳中,绝对会把弘法大师右侧的肾脏戳个血窟窿,老头必死无疑。
只可惜,姜公子手中的匕首在接近到弘法大师衣服一寸距离时,再也进不得半分。
“杀气。”弘法大师依旧闭着他的双眼:“你要学会控制你的杀气。”
姜公子收起手中的匕首,恭恭敬敬地做了一个礼拜:“弟子受教了。”
……
晚餐很丰盛,江珊珊甚至于还盛装打扮,穿着一身白色的晚宴纱裙。
两家五个人,就像是好久不见的朋友那样谈着一些误乐圈里的奇闻怪谈,说说笑笑,完全没有绑架者和被绑架者之间才有的那种氛围。
甚至于,在音乐响起的时候,江珊珊还伸出她莲藕似得胳膊邀请祝旭和她随歌起舞。
祝旭迟疑一下,还是起身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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