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君越酒店。
警觉的泊车保安向经理报告,外面有个人从酒店门口、马路对面来来往往了好多次了。
路边的一辆依维柯车和这些人一伙的,能看到他们偶尔会有手势联络。
什么情况?
扫黄?
经理觉得不可能啊,凭借自己老板的关系,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出现。
大堂经理向值班副总通报了消息,副总和大老板联系后,疑惑的大老板命令值班副总迅速搞定这件事情。
于是,大堂经理在值班副总的授意下带着泊车的保安拦住了其中一个来往数次的男子。
男子差异中通过耳麦向指挥部报告:“行动可能已经暴露。”
可不咋地,领导们还没确定行动时间,可他们却被一个无所事事的泊车保安给撕破了身份。
指挥部迟疑了一下,让行动组执行命令。
早干嘛来着,没办法,抓不住嫌疑人问题很大,可不听领导的指挥那可是自寻死路。
一行人亮了证件,蜂拥而上,冲进某间套房的时候,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酒店的人说,住客是一个漂亮高挑的女人,没注意对方离开也没退房。
半小时后,有人发现了小刀在圆桌桌面下留下来的消息。
四个字:刀、晓、女人。
最后的结论,我们的人到酒店现场的时候,对方就已经离开了。
卢祥之脸色很难看,众人都很难堪,却又无能为力,都尽力了,好不容易抓住的线索又断开了。
专案组组长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推到一边,将案情材料一一摆开,嗓子嘶哑地说:“既然知道两个孩子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说明我们之前的工作没有白废。至于她为什么要走,什么时候走的,又是怎么带走两个孩子的,总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来。”
同一时间,昼夜有别的加拿大、纽约的机场、某一辆货车车主、某一家租车公司都先后被两波人突袭。
一波是官方的人,一波是SS国际的人。
小刀失踪第三天。
黄丹婷失踪第二天。
晓晓失踪次日。
夜里祝旭和玫瑰两个人不知不觉干掉了一瓶路易十三。
不是说洋酒就他么好喝,是两个人借酒消愁,偏偏酒店房间的小酒柜里就没有茅台五粮液汾酒亦或者牛栏山高粱白二锅头啥的。
玫瑰先醒的,发现自己蜷缩在祝某人的怀抱里的时候,脑子里空了一下。
然后便想起来自己喝多了,哭着闹着还扇了祝某人的耳光,让他把自己的孩子还给她。
祝某人只是紧紧地把玫瑰抱在怀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闹够了,两个同样心力憔悴的人便倒在了同一张床上醉死了过去。
儿子被人绑走了,自己却和负心人抱着在一张床上睡觉,这样真的好吗?
好像负心人这三个字不是这么用的,对于祝某人来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不管了,过分他也得受着,谁叫他是自己儿子的爸爸。
想躲开,又有些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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