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歌拍拍挣扎个不停地小屁股,调笑道:“今天怎么没下场?
长乐来这里并不会只看,他虽说没有最底层的势力,但在中场也算是鼎鼎有名的高手了呢!
做了一上午的功课,有点乏了。”长乐哼了哼,等着吧,他虽然不能下场科举,但也要挣个状元探花的名头回来,狠狠甩老皇帝脸上!
说到这个长乐就来气,他不知道一个父亲为什么可以偏心到这种程度,无论他做了多少成绩,无论陆白琅如何装乖卖巧,在他心里依旧比不上陆子琛陆伯瑜之流,哪怕他们一个造反一个兄妹乱伦!
任谁都看得出来,仲康帝已经大限将至了,他却宁愿封陆伯瑜年仅三岁的嫡长子为皇太孙,也不愿正眼瞧一瞧活生生的两个儿子。
长乐从陆长歌手上接过布巾为他擦拭依旧滴着水的头发:“叔,皇伯伯眼看大限将至,你到底作何打算?
陆长歌透过铜镜看向身后轮廓俊秀的少年,眼神温柔的不可思议:“长乐呢?想做皇帝吗?
做皇帝有什么好的,每天一大堆的活要干,还有数不清的心要操,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娶妻生子都不能随心,可是,如果没有取得那个位置,就凭他们如今这树大招风的出境,恐怕也别想有安稳日子过。
长乐迟叹了口气,从背后抱住他叔的脖子,依旧像小时候那般用脸蹭着对方:“我也不知道,当皇帝太累,就像一只被囚禁在皇宫里的鸟,做什么都不得自由,可是若是让别人抢了那个位置,我们又该时时刻刻忧心自己会不会惹了对方的眼,会不会哪一天就被暗杀了。”
陆长歌反手捏了捏长乐的鼻头,“看来长乐是不喜欢了,那么我们就不做皇帝好了,再过一段时间,等这里都安排好了,我就带着长乐去周游世界可好?”
长乐似乎可以想象得到他们骑着马,在沙漠里看黄沙落日,去丛林山野探险,在草原上赛马奔驰,岂不比这京城快活的多!
“那就说定了。”长乐吧唧一口亲在了陆长歌的脸上,高兴地牙不见眼。
陆长歌宠溺的笑了笑。
三月初,长乐在他们家看到了一位许久未见的故人。
“二哥,好久不见。
曾经冷傲又寡言的二皇子如今怀里抱着一个未满一周岁的小奶娃,闻言冲长乐温和的笑了笑,稳重端方,再也不见浑身的尖锐之气。
如今已任户部尚书的萧泽抱着自己侄子的一只手臂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点也不像平日里运筹帷幄的老狐狸。
陆怀瑾无奈的开口哄道:“舅舅,你少哭两句吧,待会儿小包子要被你哭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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