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群公子哥们一个比一个沉默,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惊恐有之,不屑亦有之。唯有江岸脸上犹挂着极其邪气的笑,他上下打量了长乐一眼,“啧,还是个小毛头啊。
楼松怒视江岸,殿下才十岁而已!
长乐自然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他正打算进去看看这群家伙如何自食恶果的,就被人拎着脖子抱离了地面。
出门在外的,不用多拘礼树。"仲康帝乐呵呵的拦住了要下跪请安的小子们,这些都是大金未来的栋梁之才,每逢见
到这些个年轻的小子,他就分外欢喜,仿佛跟他们在一起自己也年轻了似的。尤其是今天这么个好日子,前头他们进来的时候发现不少有学之士,让仲康帝心情颇为爽利,“你们这群小子聚在这门口做什么?”
长乐对这个视角颇为熟悉,感到有一只大掌捏在他的屁股上惩罚似的用上了些许力气,只得抿着小嘴儿眼泪汪汪的坐在他叔的怀抱里装乖卖巧。
王孙公子们低头称是,门后面是什么情况他们方才大致扫了一眼,眼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即使猜到了世子殿下如何打算,但面对这等丑闻实在是胆怯啊。
江岸上前一步:“回……大家,臣等本在小聚,听闻大公子也来了,便一起过来拜见。
仲康帝哈哈大笑,“老大也在?进去看看。”
他们在门外如此喧闹,里面也未曾有人出来看看,仲康帝居然对这等不合常理的迹象丝毫未曾察觉,在场的众人都不摇了摇头,他果然已经老了。
长乐最终也未曾得见里面是什么情况,陆长歌抱着他一步不肯往前走,隔着众多人墙他听到里面传来仲康帝暴怒的声,嘴里一直孽畜”、“孽畜“的骂个不停,但别的一概没说,后来又似乎有人挨打,惨叫了一两声随后就被堵了嘴,还有女人细微的哭泣声,乱成一团。
长乐喝了几杯酒,虽说是米酒没什么度数,但到底年纪小,此时心里的担子放下了之后就伏在陆长歌的肩上昏昏欲睡觉醒来已经在自己家里,他叔就坐在床头看书。
长乐揉揉眼:“天已经亮了?
陆长歌把他的小爪子握住:“不许那样揉眼睛。”
说完,唤了二七过来送了盆热水,亲自拧干净毛巾给他擦脸,“眼下才刚过酉时,饿不饿?
长乐乖巧的伸着脸蛋,“不饿。"他站在地上蹬蹬腿伸伸懒腰,从铜镜那里取过自己的发带递给他叔,仰着小脑袋等着束发。
叔?"怎么还不给我梳头发?长乐等了片刻,发现对方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不禁疑惑的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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