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变声的宝贝,沈昔昔走在这贡口镇都觉得多了些底气,仰着下巴抬头走。
“姐妹,你真的适合当男人。”司庭风看着她走起路来那大刀阔斧的模样,忍不住感慨着。
沈昔昔斜睨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若是让你家王爷瞧见你现在这副模样,定会吓的急忙写下一纸休书。”
沈昔昔冷笑两声,“你倒是挺会操心的。”
说完,她砰的一声关上门。
燃起屋内的两盏油灯,沈昔昔坐在灯下将那张配方拿了出来。
正打算好好研究研究之时,却见烛火微微一颤。
沈昔昔立马收起东西,敏锐一呵:“谁!”
头顶的瓦片似乎有几分松动。
在她紧张的目光中,左栾灵巧的跳了下来,“嘿嘿,王妃别怕,是我。”
“你怎么跟过来了?”沈昔昔眨巴眼睛。
“王爷不放心你,早就派我跟着你了。”左栾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那司庭风抢我簪子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手帮我拦住他?”沈昔昔拧眉问。
“王妃,真正的底牌是要留到最后出手的,轻而易举的出现,岂不是太没份量了。更何况你那时候生命又没受到威胁,我干嘛要跑出来啊。”左栾找着借口。
沈昔昔的嘴角抽了抽,“要你何用?”
“别生气别生气,你瞧。”左栾像是献宝似得,从怀里头拿出来两根簪子,正是当时被夺走的那两支。
沈昔昔目光一亮,立马接了过来,“算你有点良心。”
“当然。”左栾转移了话题:“我今天瞧着王妃好像换了个宝贝,可否拿出来一同研究研究?”
沈昔昔正愁自己会看不懂,立马拿出。
两个人凑在烛火之下,对着上头那些奇奇怪怪完全没有听过的材料皱眉。
左栾摸着下巴,思索着:“这东西倒还真挺珍贵的,其上我仅知道的两物,都是不常见到的。王妃,这宝贝您可省着点用。”
“只要墨慎安不过来找事,我肯定不用。”
左栾将这张配方收了起来,“先放我这吧,省的丢了。”
“好。”沈昔昔纳闷的问:“对了,那你晚上睡哪啊?不会是屋顶吧?”
“怎么可能,我就住你隔壁。守你守到后半夜,就回去歇着了。”
沈昔昔听着他说这话就觉得辛苦,“这又不是凛南,我也挺安分的,没惹什么人。你不用守着了,回去睡吧。”
“好嘞。”
左栾笑眯眯的答应,可在出了房间后就从窗户跃出,轻飘飘的落在沈昔昔的屋顶之上,恪守本分的守着,不敢有丝毫松懈。
夜色渐浓,风忽然大了起来,微敞的窗户被吹得嘎吱嘎吱响。
沈昔昔被吵醒时,屋内漆黑一片,燃油灯不知道何时被风吹灭了。
正欲起身将窗户关上时,却发现被月光蒙上一层光的墙壁上,逐渐浮现出了一个人的影子。
一把锐利的匕首,缓缓浮现。
沈昔昔所有的睡意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吓的眼珠子都瞪圆了。
什么情况?
她屋子里进来人了?
最关键的是,这个人在动!并且朝着她的床边前进!
叫,还是不叫?
沈昔昔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如若左栾还在屋顶的话,听见她的叫喊能不能赶在这神秘人杀掉她之前把对方解决?
还是说……
用胭石?
如果一击不能让对方倒下,死的还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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