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路德却说:“其实少爷从不曾苛待您,只要您听话一点,他会给您所有想要的。”
陆与舟并未接话。
他不贪心,唯一想要的就是自由,和回归正常生活。
不过快了,再有十个月,就好了。
陆与舟有时候觉得严厉变得好说话了,有时候却又觉得没有,他在某些方面有些执拗的倔强。
比如,分房睡。
陆与舟本来觉得相比于出去,分房睡不算什么大事情,严厉却异常坚定的拒绝了。
起先还找了借口:“没有多余的房间。”
最近在城堡里转悠的陆与舟摸清了建设,道:“二楼有个杂物间,我看东西不多,收拾收拾就行。”
“你收拾?”严厉反问。
陆与舟点了点头,答应了:“行。”
“不行。”严厉蹙眉道。
陆与舟还没问为什么,严厉又说:“放杂物的,你住进去,杂物放哪儿?”
陆与舟又说:“二楼还有一间杂物间,我看没堆满,那间里的杂物也不多,整理一下放一间就行。”
“不行。”严厉还是拒绝。
“为什么?”陆与舟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严厉霸道的说。
也是,他想做什么,没人阻挡的了。
提了好几次均被拒绝,陆与舟就不提了,算了。
反正问题也不大,严厉现在也并不会对自己作出什么太出格的动作。
除了晚上,会下意识的把自己抱住,每天早上准在他怀里醒来。
人的习惯是可怕的,被抱的次数多了,好像也就没什么了。
陆与舟不再想着逃跑,也不惹怒严厉,每天吃好喝好,自然没有再增添新的伤口。
而且,腿上的石膏也可以拆下来了。
包了一个多月,拆下来的时候还感觉有些不习惯,整条腿就轻飘飘的,感觉不是自己的腿了。
不过适应了半天,也就习惯了。
身上其他的小伤口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加上这半个月的休养,陆与舟的气色甚至变的水润了起来。
感觉自己好了,陆与舟趁着睡前提出了明天要出去的要求。
严厉对着陆与舟上下扫了一眼,最起码表面上确实看不出伤口了。
严厉没回话,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又准备阖上眼睛。
陆与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于是伸手拽了一把他的胳膊,问:“什么意思?让不让出去?”
他需要严厉的准话。
严厉轻轻哼了一声。
这意思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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