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丁耀森笃定地道,“我确实比你了解他,我看着他出生、看着他长大,最后看着他将本应该被他叫一声舅妈的女人占为己有,我怎么会不了解他?”
梁俏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笑着道:“你好歹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别活得这么无耻,行吗?你把自个当编剧了?按照你的意思,我是差点儿成为他舅妈的女人,那你是他舅舅啊?我可从没听说过他有个舅舅。”
“你觉得我是编剧,不如考虑一下江蓦然,我觉得他更像编剧。”他说,“既然你说你了解江蓦然,就该知道他可不是天真无脑的傻小子。你觉得如果他和我之间没有那一层关系,为什么会在你、我和陈碧莹发生那么大冲突的那一天就和你闪婚?他难道不需要考虑他的太太是否与人纠缠不清?以江蓦然这种出身,恐怕只会比常人思考得多,不会比常人思考得少。”
梁俏侧过身,直勾勾地盯着他。这个姿势会让她的耳朵和肩膀有些疼,可她还是保持住了。如果不这样盯住他,她不能保证自己受伤包扎的耳朵可以准确地听清他的话。
“我是江蓦然的舅舅,这件事儿如假包换,但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是三岁的时候跟着我妈住进我继父家里的,我继父就是江蓦然的外公。我跟江蓦然的母亲感情非常好,那些年,我也是过得舒适的。后来我妈跟我继父离婚,我才回到了单亲的家庭生活。
“江蓦然小时候和我的关系还不错,后来他妈被查出癌症,我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在立遗嘱。因为我继父已经不接受我了,所以她请江郑照顾我一生,让我留在WST酒店工作,保证我可以继续生活在她的庇护下。我当时觉得羞愧,她不信任我,不支持我去创业,我便与她吵了起来。”
正是因为那次争吵,让江蓦然的妈妈提前离开了这个世界。争吵过后,丁耀森很生气,他从病房离开了,江蓦然的妈妈为了哄他,跟着追了出来,上了他的车。而他因为一时气盛,与人争抢道路而发生车祸。在发生车祸的瞬间,他又本能地转动方向盘,保全了自己,牺牲了最爱他的姐姐。
自此,江蓦然就恨透了他,处处与他针锋相对。后来江蓦然上大学离开这里,他们碰面的机会少了,针锋相对的机会也就少了。
没想到江蓦然不是把这段仇恨忘记了,也不是愿意原谅他曾经的冲动。而是在巧遇的那天,生出了别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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