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俏一脸茫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她的身体已经很酸痛了,再被他这样用力扯了一下,忍不住咧起嘴巴:“你放开我……”
“我不,永远都不。”
“那我尿床上了。”
梁俏话音刚落,江蓦然痛快地松手,速度之快恨不得再补上一脚直接把她踹进洗手间。
梁俏扶着腰走进浴室,坐在马桶上,仰起头看向天花板,琢磨着这个腰需要恢复几天才能完全舒坦。咔嗒一声,江蓦然走了进来,梁俏立马捂住脸,道:“你穿上衣服行不行?”
江蓦然皱了皱眉,说:“你也没穿,为什么要求我穿?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听过吗,姐姐?”说完,他从毛巾架上抽下一条浴巾围住,蹲在梁俏的面前,很贴心地帮她拢了拢长发,“姐姐,我围浴巾了,你不用捂脸了。”
“不。”
“为什么不?难道要我穿上羽绒服吗?”
“我捂脸不是因为不想看你,而是为自己忘记穿衣服感到害羞。”她说。
江蓦然笑了笑,企图拉开她的手腕,说:“那你是不是捂错地方了?”
“不,如果你不小心被人看到了不该看的,就一定要记住,不能被对方看到脸。这样对方就不知道看的是谁了。”
“你是认真的吗,梁俏?”他两手并用,一起拉开她的两只手,无比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的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梁俏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你别说话。”她脑子还是很好的,这分明就是用来调节尴尬气氛的伎俩。在她的魔掌之下,他发出两声模糊的声音。
她说:“你这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家的大橘猫。以前我在家住的时候,每天早上起来上厕所时,它都这样蹲在我旁边仰头看我,好像爱我爱得不能自拔,一分钟都不允许我离开它视线的样子。”
“那我和你的猫,可能产生了某种灵魂上的共鸣。”
“什么共鸣?喜欢看女孩儿上厕所的共鸣吗?”她呵呵冷笑。
江蓦然刚起身,听了这话,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自己:“我不喜欢伶牙俐齿的女人,你最好给我乖巧一点儿。”
“江——蓦——然——”她抓起抽纸朝着已经走回房间的江蓦然扔去,不过没有砸到人,倒是发出砰的一声。
江蓦然不以为意地靠在床头,拿起她放在一旁的手机摆弄着,懒洋洋地道:“姐姐,你讲话气势如虹,气吞山河,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不如等你回来,我们继续。”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江蓦然不说话了,而是下床直接朝她走来。梁俏指着刚刚被自己扔出去的抽纸说:“给我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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