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史料早已毁得差不多。想不到谢兄还会对野史感兴趣。”
“与大家小聚闲谈罢了。若谈书与经却是无趣了。”
“谢兄说得有理。”顾兄明显是喝了几杯酒过来的,感慨道:“谢兄果真是博览百家之长。”
迟俞风看他单纯得近乎傻气,又看谢泉故作无谓,心道:这孩子真单纯,重生过来的可不比你们了解得多,多活了这么些年。
顾兄给自己斟茶,又兴致勃勃对迟俞风道:“迟兄平日里可有看野史的爱好?”他这是想探究同样两个惊才绝艳的人私下里是怎么消遣的。
迟俞风不动声色道:“读正史已够费心神。不过……”他顿了一下,看着谢泉仍是一脸微笑,道:“野史不过是野史罢了。你我并非前朝先人,如何能通过野史确定一人秉性呢?何况今人抹黑前人也不是少见之事……”
话没说完便被叫停,顾兄还没喝大,小声提醒道:“此话不可提。”说完指指上面,意思是传到皇帝耳朵里就不好了。
迟俞风笑而不语,这种话,他直接对着荣潇兴耳朵说都没事。
有第三人在场,谢泉不再提原来的事,转而聊起诗赋,这个迟俞风就抓瞎了。背诗他能背几首,却不好意思拿别人的诗词充当自己的。
估摸着张福德应该带人在隔壁听了许久,他和谢泉中间又多了个外人,便找个理由告辞。
顾兄还没反应过来,谢泉便惋惜道:“何事如此紧张,既不肯多留,我亲自送你下楼。”
两人一起走过长桌,远离众人又与门有一段距离,谢泉轻声道:“太后要回,静观其变。”
出门没几步,隔壁雅间就恰好走出三人,迟俞风装作不认识,自顾自下楼,谢泉瞧了一眼心中便有猜测,不过他才不会傻到暴露自己,没走几步便转身归去。
等到四人都出了茶馆,张福德这才安心。刚刚在隔壁,他只听见人声嘈杂,竟分辨不出迟俞风说过什么。不过都是些读书人,聊的也是多是诗词歌赋,想必迟公子也是一样吧。
张福德正想着怎么劝人回宫。就听迟俞风道:“时候不早了,回宫吧。”
张福德心中一喜。对迟俞风又生出几分敬佩。按理说,他这样的人物,该对委身宫中成为妃子深恶痛绝,见了往日旧友更应如此。想不到,如此淡然,也难怪让皇上心心念念。
迟俞风面色从容,脑中却在走神。
在失忆暴君身边当女装大佬14
暮色四合,迟俞风散开头发,将自己浸入浴桶,热水涌上,他舒服地轻叹。伺候的侍女被他遣走,没多时,张福德在门外唤道:“陛下来了。”
迟俞风匆匆擦干身体,换上干净衣服,一出门险些撞进宽厚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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