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溟心中慌乱，而此时王先生的沉默更是让人心惊。
“王先生，到底怎么样？”
王先生沉着脸：“这到底是何人所为？”
程溟感觉并不好，问：“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一种很厉害的催眠，不过在之前这还只是一个设想，可以将人的情感转移，但是没想到竟然有人做出来了。”
“那有解决的办法吗？”
王先生摇头：“除非是催眠师本人，别人没有办法，甚至还可能因为强制解除而危害到人生安全。”
程溟心里虽然有了最坏的打算，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随后王先生像是很感慨的说道：“没想到真的被他做出来了。”
程溟听了问：“先生认识这人？”
王先生点点头：“不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人应该是沈恪吧。”
好像突然有了突破口，将沈恪的背景开始一点一点的挖掘出来。
“沈恪之前是我的学生，他在催眠这方面很是出色，但为人却很乖张，甚至还用催眠强行控制过人，当年我对他很一通的教育，但他依旧不以为意。”
这段往事让王先生很惋惜，提起来也是一阵叹息。
“那先生可知道沈恪的一些背景？”
“沈恪出身不富裕，母亲是勾栏女子，所以在学校的时候很多人都曾拿这件事来羞辱他，这才造成了他乖戾的性格。”
程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过这那样的想法转瞬即逝，根本来不及捕捉。
“那先生是怎么知道这是沈恪做的？”
“当初这只是一个理论，毕竟能通过别的东西来控制别人，很难操作，但当时沈恪就已经做出了初步的雏形，甚至还拿人做了试验，所以如果有人真的做成了，那应该就是他。”
程溟若有所思，若真的是这样，那事情就麻烦了。
27
不过这也算是个突破口了，至少给了一点线索。
程溟立刻让人去查，下意识的想找韩凌，但是却在犹豫之后，换了个人。
他在怀疑韩凌，按理来说，他最不应该怀疑的就是韩凌。
但是有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就比如裴娅装成韩黎回来的时候，是怎么通过DNA检测的，又或者，当时为什么在韩凌当天晚归的夜里，韩黎就突然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还有就是为什么沈恪会对他们之间的事了如指掌，甚至连一些很隐私的东西他都知道。
要说没有内鬼他是绝对不信的，可除了韩凌，又有谁能够轻而易举的接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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