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从未认识过你
“曲欲，你言而无信！”沈千歌惨白着一张脸，指着曲欲嘴唇哆嗦着再难以说出话来。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曲欲真的把姜末抓了过来。
明明答应了她的。
明明说了只要拿了协议，就放过姜末的。
闻言，曲欲好笑地看了一眼沈千歌，“我从来没说过放过她。”
“是你自作多情。”
曲欲一锤定音，他看着沈千歌落魄的模样，不觉心情大好。
他热衷于看着人们失魂落魄的样子。沈千歌尤甚。
——曲欲，顾判和你一点也不一样！他从来都不会牵扯无辜，也不会把自己的痛苦强加给别人。
那天夜里，在疯人院门口，沈千歌就是用一种趾高气扬的口吻反驳着自己。
先是姜末，再是沈千歌。
全都在反驳着他。
他会证明，顾判的骨子里面，和自己没有什么不同。
“曲欲，你是真的不明白吗？明明只要把曲泽成送进监狱就能够解决的恩怨……为什么偏偏要把别人的命都——”
沈千歌还未说完，曲欲冷如冰霜的眼神便落了上来，“沈小姐，忘了当初顾判是怎么对你的吗？”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一开始说想要我帮忙的是你，答应为我做事的，也是你啊。”
曲欲不急不缓地将发生过的事情一一呈现在沈千歌的面前。
支离破碎的曾经，如今变成了致命的毒药。
见沈千歌不再言语，曲欲稳了稳心神，“那么，两位小姐既然没有什么疑问了，就祝你们玩得愉快。”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了。
门外的人，还上了锁。
从进了房间起就一直没有作声的姜末见曲欲走了，便拍了拍沈千歌的肩膀，审视着沈千歌，悠悠道，“沈小姐，不如我们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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