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姒说:“不是说人查出来了?”
秦泽点头:“嗯,是阿弯。好几年没见过他了,没想到一直预计着暗算我们。”
谢姒咬着筷子回想了一下:“我听之前兼职的小江说,阿弯一直记恨爷抢了他地方,听说这儿以前归他管。”
秦泽接着答:“他自己没什么本事,之前因为这个打伤了我们弟兄,你大概忘了,那时候爷教训过他,他多半记恨这个。”
“好几年了吧,我没忘,当时小江就受伤了,还是我给他包扎的。”
秦泽盯着谢姒那还在回忆的脸,有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你倒是对那个小江印象深刻,一口一个小江这么亲热。”
被打断了回忆的思路,谢姒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久吃醋了,无语地撇撇嘴,说:“我要是叫你阿泽,你得说会掉一地鸡皮疙瘩。”
“你没叫,你怎么知道。”
谢姒诧异地望着他,良久,憋了一句:“你就是个弟弟。”
秦泽刨饭:“……”
*
下午五点钟,忙了一天的齐燃才出了房门,忙着忙着午饭都忘了吃,秦泽和谢姒都出去了,兼职的这会儿也没来,剩下的兄弟去拿新进的酒了,留下的几个大概在里面喝酒。
酒吧很安静,吧台只有七八个高脚凳孤零零地放着,靠近吧台的桌子上还放着炸鸡一列的快餐袋子,齐燃没多注意,拿了车钥匙和手机就离开了。
五点是故城车流高峰期,堵了很久才到程烟的摄影楼楼下,等了半小时,碰到刚从里面出来的一个策划模样的女生,他拦住了问:“请问程烟还在上面吗?”
女生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想了想,想起来了说:“你说程小姐啊,她下午三点就拍好回家了,应该回家了吧。”
原来她走了,齐燃说了声谢谢,转身回了车里。
路过故城广场时,LED大屏闪过辞旧迎新等一类的春节话,他才想起来,春节快到了。
春节,本该是家人团聚的日子。
家人,那感觉太遥远了。
感觉上一次见到姚韵和齐峰,是好久好久以前了。
可是去年才见过的,是他们怀里揣着数不清的现金,满身尘土,眼睛望着什么都没有希望,只是沉在欲望贪婪世界里的污浊。
这世界还有将自己的亲生父母送进监狱的荒唐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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