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刷了好久的微博，没注意时间，但大概得有将近一个小时了，等她回头的时候齐燃才没有吃了，而是自己开始收拾剩菜。
程烟站了起来，把刚刚站起来的齐燃又摁了回去，齐燃愣愣地坐下，手里还拿着盛饭的塑料盒。
“我来，你躺着。”
她把手机扔回另一个床铺，代替齐燃的手开始收拾，垃圾桶一时间被装满了，将垃圾塑料袋整个提出来出门倒垃圾。
齐燃则沉默地坐在一边看着她的动作。
倒了垃圾回来以后，程烟去摸开水壶的外壁，是凉的，拿起来去洗手间倒掉，又满满装了一壶回来煮。
煮沸的间隙，程烟站在一边儿，盯着那儿水壶一动不动，没和齐燃说一句话。
本还坐在边上的齐燃，收住想要说什么的唇，躺回了病床。
开水咕噜咕噜翻滚，程烟愣着回神，将插头拔掉，将水杯放在一边，倒了八分满。
她看了一眼齐燃，他没再注意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被子也没盖，眼神望着外面，病号服上衣往上缩了一点儿，露出了还绑着纱布的腰间，程烟忽然觉得腹部一阵疼痛。
因为冬天的温度低，水很快就凉了，程烟按照药盒上的食用说明，将药片掰下来放在手心，端着被子去齐燃那边。
“吃药。”
齐燃很快接了过去，喝了水，含着药片吃了下去。
程烟回头转身去拿包和手机，刚刚将手机从床上拿起来，身后的齐燃却好像是因为什么而疼得出了声。
“胃疼？”
齐燃隐忍着本想一句话不说，等到还没回神过来，程烟已经蹲在他的面前了。
他紧紧的抿着唇。
“不是刚刚吃了药吗？”
他喘息了一声，捂着腹部的位置，想要说什么，又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是不是胃疼？”
程烟问。
他闷着声，持续好几分钟，他才开口，声音暗哑：“不是，是伤口疼。”
程烟却有些慌了神，站起来要去摁铃：“叫医生过来。”
他立即抓住了她的手腕，力气有些大，将她半站着的动作硬生生堵在了半路。
“你做什么？！”程烟奇怪他的动作，看了一眼他捂着腹部的动作，用力地甩了一下，然而却没有甩开他。
“不用叫了，医生说是正常现象。”
程烟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你他妈疼成这样，正常老子跟狗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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