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有。”服务员连连摆手,心里莫名地紧张感。
程烟不着边际的抽回视线,没应声,转头坐了下来。
服务员看她的动作,她是不是不耐烦啊……
程烟坐了有一会儿,不知何时开始脑子疼了起来,像是有人突然从后脑勺猛地砸了她一棍子,她呼吸忽然凝滞住。
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眼前忽然一瞬间看不见,原来头还在疼,只是待她清醒的时候她已经疼的几乎麻木,只顾着捂着脑袋,她不敢吭声。
“程烟?”
恰恰这个时候,齐燃从外面推开了门,程烟靠在沙发上,心里骂了句该死。
程烟感受到有人靠近,熟悉的味道钻进鼻息,他的手握向了自己,轻轻地抚摸这她的额头。
“刚才……这儿疼?”
程烟似是隐忍不住,低声啜泣着,慢慢地抓住他的手腕:“齐燃,我好疼。”
“哪里,我看看。”
她任由着齐燃给她检查,此时头疼已经慢慢散去,她只记得自己疼的位置,疼的感觉又消失不见了。
“这儿。”她指了个位置。
齐燃低头去看,但是没发现有伤痕。
“是头疼?”
“嗯。”程烟应着。
齐燃握着她的肩:“挨着我近一些,给你揉一会儿。”
“好。”程烟顺着他的动作,头抵着他的肩膀,双手揽住他的腰间,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他的掌心轻轻贴在她疼的位置,缓慢地揉摁起来,一边和她说话转移注意力:“刚才对不起,我来迟了些。”
“没事,我打过去了的。”程烟因为他在揉,所以没有摇头,只是手揽着他贴着更近。
“她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她瘦削的肩膀显得她格外小,明靓的颜色衬得她肌肤很白,可是手臂上被抓得通红。
“齐燃,你妈妈,她认识我,可是为什么我不认识她?她还说……”
她话没说完。
齐燃问:“还说什么了?”
程烟抿唇,然后小声地继续:“说我是狐媚子,另外,嗯,小染是谁?她怪我说我害了小染。我以前是不是个很恶心的人?”
齐燃的心揪了一下,她忘了那些事情,自然是不记得,唯一庆幸的是,她在那些过去种种回忆里活下来,回到了故城,让他能重新追求她。
“程烟,她骗你的,你很好,你没做过那些事情。”
“可是为什么她要那么说我呢?”
“程烟,这些与你无关,她只是强加着那些原因在你身上,你没做过,你只是不小心把我忘了而已,你什么都没做过。”
“真的吗?”程烟小心翼翼拉着他的衣角,感觉到他停了动作,才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此时眼角红红的。
齐燃低头,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眼窝,低头轻轻地吻在她的眼角:“程烟,不要为这些事情哭,你相信我,你什么都没做。”
程烟靠在他身上:“好吧,我相信你。”
齐燃外面还有些事情,让她一个人呆在他的房间里,自己则是一个人就出去了。
他的房间不大,大概只是为了平日里的短暂休息,一米八的床前有个电脑桌,电脑没关,前面是纯黑色的键盘,旁边又被没喝完的水。
阳光从外照到里面,这个屋子算整个酒吧最亮的地方,不知为何,程烟又暗自把窗帘全部拉上,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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