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烟有些没来由的沮丧：“他好像，之前有很喜欢的人。而且他这样，也没直说是追我。我不敢确定。”
这是她没和小南说的。
“那也只是好像，不试试怎么知道。他这人怎么样？”
程烟想了想，然后说：“他很温柔，挺绅士的一个人。”
有些口渴，程烟又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走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可以试试。”半晌，她才回答程烟。
大概也思考了挺久。
咬着的烟嘴快抽完了，谢姒扔在地上踩灭。
“别想太多了，有感觉就上，白月光也有下岗的时候，别退缩啊烟儿。”
“那他不喜欢我呢？”
谢姒：“那他就是个渣男无疑。”
程烟：……
挂了电话，程烟将喝了水的杯子洗了，回了卧室。
回到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脑子空空的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后半夜才慢慢地睡着。
—
程烟第二天的下午受伤了，过马路时一辆黑色保时捷横冲直撞要朝她奔来，她为了躲开车，连退了好几步。
而她这个一年到头没穿过几次的高跟鞋，也跟着遭了殃，鞋跟卡在下水道的缝隙，她整个人仰面摔在了路边。
头还不小心磕了一下，头昏脑涨，她一个人倒在地上好几分钟都没回神过来。
“程烟？”熟悉又清冽的语气。
程烟没抬头都知道是谁，她腿还软着，试着动了几下动不了。
“你别动。”齐燃说，然后蹲在她旁边，握住她的脚踝，动作很轻。
“你先别动自己的伤，会感染的。”他看见程烟两个手心擦破，还隐隐有血丝，下意识眉心皱得很紧。
鞋跟被他弄了出来，想着怎么起来，齐燃忽然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程烟：“……”
“我可以自己走的。”程烟在他怀里，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这样莫名地被人抱起来，她总归不太舒服。
齐燃没看她，眼睫轻轻扫着，目光朝左右都看了一眼，才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腿疼不疼？”
他问。
程烟很老实：“有点。”
其实不算是有点，她总觉得脚应该崴到了，没把她放地上她还不觉得疼。
“手呢？”
他抱着她往上抬了一下调动位置，程烟刚才不明显的头晕这时又来了，昏沉沉地让她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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