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谢姒并不想因此就多待齐燃一分好,冷冷地看了一眼齐燃以后就走。
“诶!我一个人搞不定!”秦泽看着谢姒决绝且不想插手的背影。
谢姒:“爱谁谁,别喊老子。”
谢姒这种态度已经持续好几年了。
虽然每次真的有急事时她还是会帮忙,但齐燃一有什么她就凶的不得了。
为了程烟。
秦泽一直都知道。
谢姒向来是个重情义的人,程烟和齐燃的事情她知道以后,她把齐燃痛骂了一顿,之后她给程烟发消息打电话都背着齐燃,从不让他听见。
而且他还不能给爷反驳什么,不然他也得受牵连一起被骂。爷对这些事从不吭声从不反驳,不管谢姒骂得有多难听,他都一副沉默着脸,什么也不说。
他甘心受罚,对斥责和骂声全吞入腹中,他认为自己是有罪的。
他总是能看见齐燃在酒吧打烊以后一个人在卡座坐很久,或者将自己关在包间里一天都不出来。
记得很清楚就是,齐燃总对着外面突然下起的大雨晃神,秦泽每到那个时候就会觉得齐燃心情是低沉的,如果他没看错,那时候的齐燃眼睛是红的。
秦泽觉得,爷在自己心里钉下了一个咒。
这个咒,叫程烟。
…
醉后的齐燃是最无理取闹的,跟了齐燃这么久这是秦泽最熟知齐燃的东西。
伺候好了大爷睡觉秦泽才走的,当然也只是在酒吧找了个地儿睡。
…
齐燃在睡后的半小时又醒了。
意识到自己浑身都是酒精的味道,又进了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出来。
捞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齐燃出了酒吧。
凌晨的故城安静,马路上基本已经没有车辆,挨着马路的店铺都关了灯,但路灯却很亮,大概是知道会有像他一样的人,在凌晨会出门。
他怀着心思又去了学城路。
十点他们结束以后,齐燃扔下酒吧跟着程烟的出租到了她的小区。
她没有在宜诚路。
大概那里她也忘掉了?齐燃不知道。
五年的空白,他好像除了她的一个名字什么都不了解,或者说……不敢了解。
凭着记忆到了她所住的楼栋,齐燃却没有再上去,站在还尚未抽条的榕树底下抽烟。
指尖很凉,他贴着脸熨热了下,他记得,程烟的手总是很冷才是,所以他一直让自己的手是暖和的。
学城路的楼层都不高,顶层也不过四楼,最高的建筑也就是街上的学城中学,也只有五层。
他大概和程烟离得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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