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朕对你一向宽容有礼，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陆昀玩味地笑道，“既然如此，朕也不想再和你假惺惺地装模作样了。”
看到他眸中赤裸裸的欲望,沈寻蓦然醍醐灌顶：“你是那个死变态？”
操。
陆昀看向他的占有欲眼神越发不加掩饰：“嗯？”
“呃......”沈寻不仅感到菊花凉凉，还感到脑袋也凉凉了，他对之前的不敬之语抱歉地找补道“臣、臣不是这个意思，臣的意思是，陛下......唉，算了，不说了。”
“没错，当街抢走你的人就是朕。”陆昀大方承认道，“打算办事的地点是昭和观，若不是宁王那日搅局，你早就是朕的人了。
朕喜欢男人一事李又薇知道，宁王知道，邓有蓝和皇后知道，钟顺和方以墨知道，何思源自然也知道。”
“就他妈我不知道？”沈寻不禁脱口而出。
陆昀病态地笑着：“苏青允也知道。”
沈寻旋即感到脊椎凉凉，背心被吓出一片冷汗：“苏青允？”
他很容易想到苏青允那晚绑架他时说的疯话。
“所以，你才是他喜欢的人？”沈寻面色惊恐。
“哼，”陆昀不屑地笑了声，趴在他身上玩弄着他的头发，“那又如何？他模样长得不错，也有才学，无奈妒忌心太重，留不得。”
沈寻睁大了眼，呼吸急促：“是你杀了他？”
陆昀微凉的食指覆在他的唇瓣：“嘘，杀他的人是钟顺......”
他莞尔一笑：“不过是朕授意。”
“......我还有问题，方以墨说当初他查案时租下苏青允那座别苑的是个波斯人......”
沈寻空出的左手趁陆昀没注意时在靠墙的位置摸索着。
“朕不瞒你了，那人是东厂督公李季海，朕经常让他在宫外帮忙跑腿办事。”陆昀微屈的手指轻轻抚弄着他的眉眼，唇角一直挂着瘆人的笑意。
“该不会皇后的死也是你干的吧？”沈寻呼出口浊气，今晚的陆昀彻底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陆昀脸皮抽搐了下，恨恨道：
“知道朕为何没有子嗣吗？因为朕不喜女色，皇后为朕扩/张后宫也不过是为了她「贤德」的名声......她明知朕喜欢男人还故意禁止后宫不准进男妃，分明就是和朕对着干，后宫几千女人都于朕无用。”
沈寻：“所以......你就杀了她？”
敢情「妻管严」也是装的？
原来陆昀是扮猪吃老虎？
陆昀：“她该死，她父亲也该死，她全家都该死。”
沈寻：“呃，我想，张玉也是你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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