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冥顽不灵
“苏念，你.......”
慕凌眸光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苏念说。
没有什么所谓的信与不信。
他不是傻子。
他过去的时候整个屋内只有苏念和月亮。
月亮倒在碎片之中，脸上还有一道印子，不用看也知道，那道印子绝对是苏念打的。
反观苏念，一点事情都没有。
是非对错都已经很明显了。
慕凌一点都不想在追究谁对谁错，月亮的脸已经毁了，苏念大方承认便是，他自然也不会将她怎么样。
可是苏念却一直不肯承认，虽说她没有。
还一个劲的要让他相信。
这让他如何能接受的了。
慕凌沉默了许久，直到苏念一开始期待的目光变得支离破碎，他心底抽痛却又不能说什么。
他可以相信苏念。
但是月亮已经毁容了。
而且事实就摆在眼前。
何必为难他呢？
“好，我明白了。”苏念冷笑起来，可笑着笑着，眼底还含着眼泪，她仰头不让泪水从脸颊滑落。
她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
那颗心逐渐变得冰凉，最后只剩下荒芜。
“苏念，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承认错误没那么难的，月亮那边我会替你还。”
慕凌自顾自的说道。
他爱苏念。
夫妻一体。
苏念做下的错事他自然会替她还。
本来他只是想拿月亮当妹妹一样看待，可如今却出了昨日和今日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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