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十有八九就是我了,没听见他刚刚说父亲么,你哪里听说过魔尊有什么父亲?这小崽子是怎么个意思,怎么会对我有这种心思?”
沈夕心里慌慌的,想了想,一惊:“难不成他当初夺舍之后,就去太渊门带走我的遗体了?”
他又想到沈砚对于当中那个大殿的重视,又对系统说:“会不会我原本的身体就在这里?”
系统一水的一问三不知。
沈夕揉揉眉心,哀叹一声:“罢了,本就指望不上你。”
他坐起,想到这个世界的攻略任务又走上了歪路,便是心烦的慌。不过经过上个世界,他对于男男之间的事情也大致有了了解,没有刚开始碰到这种事情的惊讶和不可置信,但是他潜意识里可能还是不想用感情来束缚欺骗别人,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毕竟,骗钱骗人,都没有骗心来的下流和无赖。因为陌生人的欺骗,最多就是自己啐几句脏话,稍稍心疼一下本身财力物力上的损失,然后长点心眼防止下一次再受到欺骗。而来自心上人的欺骗便显得格外令人难以忍受起来,会在心里留下一个深深的疤,常常瘙痒,有时不小心触碰到了还会钻心挠肺的疼。
沈夕一向不会自诩什么好人,但是也绝对不想当一个烂人。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勾引人或者让人误会的事情,兢兢业业关爱反派,但是目前来说每个世界都会出乎意料的触发到一个十分诡异的点,然后开启与世界中其他人物相亲相爱的和谐场景。
既然躲不过,那就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总之这又不是自己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发生的事情又没有人知道是他沈夕做的。有时候想一想,像这样通过人的感情说事,达到自己的目的,其实莫名有点能戳中人的兴奋点。
人向来有一种说服自己的能力。本我的恶魔在地狱中狂欢雀跃,大多数隐秘的欲望和冲动成为生命的能量之源,但是自我与社会的接壤又让一切本能的欲望变得离经叛道,显得每一个人都像是地沟里的蠕虫那样肮脏弱小。
于是众生都为自己披上了一层能够达到超我境界的谎言外衣,用各种各样乖张又好笑的理由让自己皮囊之下的肉体达到虚假神化的崇高境界。
沈夕自然也躲避不了这种众生都会品尝的禁果,确切的说,他本身就是人类在诞生之初蔓延的恶果的凝集,大奸大恶本来就是他身体中的一部分。
只不过这个恶魔爆发的次数有限,仍然长期被沈夕思想中可笑的超我压制住罢了。
他的身体中有一头恶魔,灵魂开闸的那一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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