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八卦,小风一吹,众弟子皆是有些惶恐。
方才听这玩意听得起劲,但这道华仙尊的笑话是这么好听的么?别一恼,将他们一行人来个杀人灭口。
面面相觑之下,沈从清的脸色却是基本没有变化。
他低着头想着什么,却在抬头的瞬间撇到诸位怜悯又安慰的欲言又止。
沈从清笑了笑,叫了叫面色惨淡的沈砚:“阿砚。”
沈砚心中自然是十分复杂的。原本沉积的怨突然没了用武之地,本以为这人是自己的父亲,早年虐待自己方才天理不容。却没想到峰回路转,自己连这十年的娇宠都是偷来的奢侈,恨谁都不应恨身边的青年。
沈砚惶惶然抬头,原本以为映到眼中的必然是无边的愤怒和痛恨,却仍是看到风轻云淡微微上扬的唇角。他神情免不了露出惊愕。
“阿砚,花了我十年心血,一点一滴疼宠大的孩子只是你。和这十年相伴相比,那浅淡的血缘牵连又算的了什么呢?”
沈砚先是不敢置信,但看到青年笃定的神情,终于从心里奔涌而出一股浓厚的庆幸。
是因为自己被沈从清原谅,还是因为自己与他脱离了父子这个禁忌身份,或许前者,或许后者,也或许两者兼有。
大喜大悲之下,受了伤的沈砚面色明显变得苍白透明起来。沈从清干脆把身子骨薄弱的沈砚捞在了怀里,面容沉静地让他在自己怀里休息。
待在一边的明殊有些不是滋味。以前是父子那么亲密也就罢了,如今话敞明了说怎么还是这么黏煳?
他总是感觉两人相处起来有些不对,但是又看不明哪里不对。沈从清吧,待沈砚和别人一样的温和尔雅,气量大。往日因为沈砚和他的特殊关系方才优厚相待,仔细看着没有什么逾矩的地方。而沈砚这小子十年如一日的粘人,也就对沈从清恭恭敬敬不敢违抗。除了稍稍乖了一点,和自己在老爹面前的感觉差不多啊?
五十五应是小儿无赖20
乖乖的沈砚倚靠在沈从清怀里,仰着头看见了沈从清干净玉白的下颌,默默地亲了亲沈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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