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宁淡淡点头，“我也没什么经验，养了两天就快死了”
秦尚脸色变了一下，过了会道:“那我改天再送你一株”
顾宁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心底忽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意，他语气随意道:“我不喜欢侍弄这些花草，再多几株也是一样的结果”
“试试吧，说不定就养活了”
顾宁没有说话，秦尚自顾自往下说:
“还有公寓楼下那只流浪猫，我把它抱回家养了，它和……也喜欢吃糯米烧卖，每次要吃一个半”
顾宁顿了一下，“是么？”
“哪天你去B市，可以来家里看一下它”秦尚决定回去就把那只小猫从寄养的宠物店里抱回去。
“你说错了”顾宁纠正道:“那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家”那里的主人根本没有想过要和他组建一个家，又何来家呢？
秦尚神色一暗，“如果你想来，那里随时都是你的家”
顾宁笑了一下，“我曾经以为可以甚至一度认为那里是家，但是事实证明我错了，你……”顾宁顿了顿，没继续往下说。
“我在你那里的信用是不是变成零了？”
顾宁摇头失笑，“是负数”
秦尚也跟着笑，只是脸色比哭还要难看，“难怪！难怪！”他突然拿纸巾捂住了嘴。
“你没事吧？”一旁的顾宁忍不住问。
“没有”秦尚垂眼，微微掀开纸巾，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里面沾上了血。
他把纸巾扔掉，喝了一口咖啡，问顾宁:“你恨我吗？”
“说实话”顾宁笑笑，“你现在越后悔狼狈，我就越觉得解气”
“这样啊”秦尚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恨也好，至少证明不是全无感觉。
“不过——”顾宁语调一转，“我更恨之前的那个自己”
“那还真是不巧，我喜欢他”秦尚直视他的眼睛，轻声温柔道:“他的样子，我都喜欢”
顾宁别开眼，“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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