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就见一个男孩站在不远处小心翼翼看他。秦尚眯了眯眼，“周子轩？”
男孩眼睛亮了一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秦尚当然记得他，当初看周子轩是个雏而且模样乖巧就顺手包下了，没想到他后来竟然会给顾宁打电话。秦尚当时让手下去处理这事，看周子轩这样子就知道他过得很不好。
只是没想到这时候他竟然还敢找过来。
“你来干什么？”
“我……”男孩顿了下，声音软软湿湿的“我想求，求秦总……”
秦尚看他磕磕巴巴的样子忽然就想到了顾宁，觉得真是没法比，他顿时有些恶心，酒劲上来头晃了两下。
周子轩怯生生地看了他两眼，最后还是过来扶住他。秦尚恍了一下，嘴里叫着顾宁的名字，大半个身子倚在男孩身上，男孩几乎是拖着他进了公寓。
秦尚躺在床上头晕得不行，眉毛紧紧纠成一团，周子轩拿了湿毛巾给他细细擦脸。
擦到一半，秦尚就睡着了，周子轩试探着叫了两声没反应。
他在床上躺下来和秦尚面对面，看着秦尚英俊的脸忽然很想哭，这个人把自己拉出地狱又把自己推进深渊，他以为这个人给的是希望没想到却是绝望。周子轩捂住脸，为什么那个缠了秦尚两年的男人就能这么轻松获得秦尚的爱。
他们什么都有，只有他什么都没有。
周子轩慢慢靠近秦尚，举起手机咔嚓拍下一张照片。
秦尚一夜没睡，他睁着双眼望了一夜天花板，眼圈都有些发红。
顾宁还没起，秦尚想了想，还是没有脸去敲顾宁的门。他拿笔写了满满一张纸解释那天的事，然后把那张纸压在客厅桌上顾宁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顾宁确实一眼就看见了，不过没看内容直接团了团扔进垃圾桶。
苏澈这几天接了单子忙得不行，也没时间来找顾宁，反倒是沈斐没事经常来找他蹭饭。
沈斐抱着一盘水果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扫了厨房里的顾宁一眼，笑道:“顾宁你做饭可真好吃，以后谁和你在一起就有口福了”
顾宁笑了笑。
“哎，听说上次那个秦先生现在正式出柜，成了B市圈子里的名人，直接当场把秦夫人气晕了”
顾宁眼神闪了下，手上动作没停。
沈斐眨眨眼看他:“他长得不错又有钱有势现在又对你死心塌地的，顾宁，你就一点也不动心吗？”
顾宁把菜捞起来沥干水分，闻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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