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笑了一下，露出两个小梨涡，别有深意道:“既然已经弄丢了，怕不是那么容易找回来的”
秦尚这才看了他一眼，与苏澈的视线隔空相碰，苏澈唇角微扬，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自信。
来不及震惊，秦尚霎时明白过来，心中警铃大作，带有警告意味地看了苏澈一眼，苏澈无所谓地耸耸肩。
“既然苏澈和秦先生是多年好友，不妨由秦先生来做个评判！”说话的是沈斐。
“评判什么？”
“秦先生对顾宁和苏澈都熟悉，那就由秦先生来评判，”沈斐勾唇，“他们两个长得像还是不像？”
“这……”简单无比的问题，秦尚却一时语塞。
顾宁对这问题也明显愣了一下，他抬头看了一眼秦尚，后者明显躲避他的眼神，神情慌乱。
顾宁突然有些想笑，原来……原来秦尚的白月光就是苏澈。怪不得秦尚会来A市，怪不得秦尚会来这里，一切都解释得通了。秦尚为苏澈而来，可笑刚分手时秦尚口口声声说喜欢上了他，原来一切不过是他的痴心妄想。
他像个小丑，被秦尚耍得团团转。
顾宁想叫想哭，喉咙却涩得发不出一个声节。他想质问秦尚，一张口却剧烈地咳了起来，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沈斐忙递给他一张纸巾，手在他背上轻拍几下，“好点了吗？”
顾宁咳得满面通红，鼻子一阵发酸，他看了一眼桌上的三人，“抱歉，我出去一下”说着匆匆往卫生间走。
顾宁的身影刚刚在转角消失，秦尚也跟着起身。
苏澈若有意思看了一眼两人离去的方向，大致明白过来了。顾宁和他长相有几分相似，而秦尚当初和顾宁在一起说不定也是因为顾宁那张脸。他呷了一口酒，自觉比之秦尚更多了几分胜算。
顾宁刚走进卫生间，就听后面咔哒一声，他条件反射往后看。秦尚站在门边，眼神复杂地看过来。
顾宁没理他，走进一个隔间反锁，估摸着秦尚已经走了才慢吞吞出去。洗手的时候习惯性抬头看了眼镜面，恰好对上镜中秦尚的视线。
顾宁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你怎么还没走？”
秦尚笑容苦涩，“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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