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Z从没想过, 鹿楚会做这样的举动。
把他推倒在地,她俯身凑过来,撩拨似的吻着他, 不松口。
好像今晚不办了他就不罢休。
梁Z:“……”
他就这么躺在干净的地板上,任凭鹿楚为所欲为。
可是身体被她点了火, 越烧越旺。
梁Z就快要控制不住行为, 理智在溃散的边缘徘徊。
他摁住鹿楚的腰肢, 哑声像是恳求:“别闹了鹿鹿。”
别闹了。
真的很折磨我。
鹿楚还在啪嗒啪嗒地掉着泪,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她瓷白中泛着粉色的脸颊往下滑。
她抽搭着轻声问:“你不喜欢我?”
梁Z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出来的这个谬论, 他扶着她坐起来,搂着她低哑道:“喜欢啊,最喜欢你了。”
鹿楚还在哭。
梁Z很少见她这么不讲道理又娇里娇气的模样, 几乎要控不住欲望, 掐着她腰的手不自觉加了力道。
“别哭了,”他又哄又威胁,“再哭我真的……要欺负了你了哦。”
梁Z说着, 往前动了下。
像是吓唬。
鹿楚怔愣住,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梁Z努力克制着冲动, 眼眸深不见底,像是漩涡般把她给吸了进去。
“所以你, 乖一点,别闹了。”他的声音沙哑。
鹿楚抬手揉眼睛,被他拉下手来。
梁Z就这么拥着她,坐在地上捧住她的脸, 一下一下地吻她。
从眼睛到嘴巴, 每一处都不放过,甚至把她所有的泪水都含进了嘴里。
后来鹿楚被吻的意乱情迷, 醉了吧唧地去扯他的衣服,梁Z就托抱起她,把人给放到床上,用被子将她裹紧,搂在怀里。
这样鹿楚就做不了什么了。
梁Z忍着身体里的难受,就是不肯动她。哪怕她都主动了。
鹿楚折腾了一通,醉意上头,又加上哭过,很快就疲累地睡了过去。
而梁Z却几乎一晚都没睡着。
他那么爱她。
当然也想要她,把她完完全全地占有。
但,他想要的,不是她醉酒的状态和他发生什么。
酒后易冲动,也容易乱性。
他不要她在冲动下和他乱性。
他要她清醒时也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所以哪怕再难受,梁Z都不肯占她便宜,竭力克制着冲动。
隔天鹿楚醒过来后,梁Z正在轻手轻脚地收拾着他们的衣物行李。
她躺在床上,脑袋钝钝的疼。
昨夜里发生的事,断断续续地涌入脑海中。
鹿楚突然想起了她把梁Z推倒在地上,扑过去吻他的场景。
她一惊,整个人僵在了床上。
鹿楚在被子里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
衣服在。
好像也没什么异样的地方。
应该……没发生?
鹿楚暗暗松了口气。
在心里骂自己以后不能再这样喝酒了,太吓人了。
梁Z发现她醒了过来,走过来坐到床边,垂眼笑望着她:“头疼吗?”
“嗯……”
“那还喝那么多。”他抬手给她揉着太阳穴,“又哭又闹,你知不知道你很……”
鹿楚已经扯过被子把脸埋了起来。
梁Z短促地笑了下,轻轻拍拍被子,提醒她:“别遮了,赶紧起来洗漱,一会儿要去机场。”
鹿楚闷闷道:“知道了,你走开。”
梁Z很好说话地去了旁边继续收拾东西去了。
鹿楚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溜进卫生间。
.
这个暑假,鹿楚和梁Z先是参加了夏夏和苏敬的婚礼,后来又参加了周哲和江爽的订婚宴。
梁Z看着周哲这几年已经放下过去,终于肯往前看往前走,心里也为他高兴。
再开学。
鹿楚成为研三学生,梁Z升为大四准毕业生。
鹿楚每天不是耗在实验室就是奔波去医院。
梁Z也很忙,除了课业,他也主动找了各种实习,不是去法院就是去律所。
虽然实习工资少的可怜,但最重要的是经验。
至于上研究生的事,梁Z这个四年都稳拿法学系第一的学神,已经确定被保研到了本市的南政法。
再来年。
梁Z成了南政法大学的准研究生,鹿楚到了医院去工作。
梁Z大学毕业后的这个暑假,趁鹿楚每天都去医院上班,搞了件大事。
他大四一年一直没有间断过实习,也攒了点钱。
梁Z用他攒的那些钱买了个东西。
七夕那晚,宋芝因为出差,并不在家。
梁Z开车去医院接鹿楚下班,就和往常一样。
回到家,推开家门的那一刹那,鹿楚看到满屋子的烛光摇曳。
脚下是铺了满地的玫瑰花瓣,像一层红毯。
一路延伸到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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