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主人在家,它还是很分得清安慰毯和真人,仍然霸占着主人黏个没完。
徐朗月眯了眯眼,总觉得温鸿玉是在讽刺自己,冷哼一声,趁着靠在他怀里的姿势,一仰头便十分豪横地挠走了人家的手机:“你为什么会看这种论坛?不像你的风格。”
温鸿玉挑眉:“那我的风格应该是什么样?”
“哼,你当然是雁过拔毛、斤斤计较,还爱占便宜的那种人,怎么会有爱心养猫。”徐朗月发现温鸿玉这几天太忙,胡须都留了一点出来,当即好奇地伸出指腹,抵着他下颔轮廓摩挲,就像猫遇见了新的毛线球,“你自己说是不是?”
温鸿玉动作也真够快的,谦谦君子才装了几天,这就一步到位搂上了,如果自己不是当事人而是婚姻咨询师,一定要警告他的伴侣,再小心也不为过。
温鸿玉拨不开怀里乱扭的小少爷,本欲皱眉,但见徐朗月也难得笑出了声(虽然是因为玩他的胡子),一双眼仿佛洒满熠熠星光,动作便顿了一顿。
但嘴上仍是不肯认输:“你能不能讲讲道理?明明是你自己抱着我不肯撒手,我只能搂着你走来走去,好容易你睡着了刚消停一会儿,这才多久,又醒了。”
温鸿玉一边说,一边抢回了自己的手机:“这些养猫经验对我大有启发,家里摄像头不少,你要是死不肯认账,等会儿一起看回放。”
徐朗月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回来的时候好像真的丢人丢到了家,紧紧环着温鸿玉肩颈不肯放,现在则像极了捣乱后一味撒娇不肯认罪的猫。
小少爷讪讪地把自己裹得更紧了点,但完全没有从温鸿玉腿上下去的意思,毕竟他这么可爱,耍赖也心安理得:“……这么多摄像头,万一下次你再发疯,我可就有把柄了哦。”
这话一讲出来,很破坏气氛,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还没牢固到能经得起这样的考验,然而刚从变态手下走了一遭,两人都有点劫后余生的释然——还好这次没酿成什么苦果,竟能拿这种前不久还争执到要分手的敏感问题来调侃。
温鸿玉拥着他,像欺负小动物一样,抚摸着尾骨处掂了掂:“不错,记得要敲诈久一点,鄙人身家不薄,你可以一直敲到我变成白胡子老头。”
他语调很轻松,并没有刻意温柔,徐朗月却不知为何,眼眶一酸,埋在他怀里,语调闷闷不乐:“你只是把我当宠物吗?”
如果温鸿玉只是一时兴起,觉得他可爱或可怜,那当然顺手养个他也不费事,养猫养狗毕竟寿命短,没有活人的趣味来得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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