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随后又恢复了冷清:“我该唤你宋舒还是宋舒鱼?”
宋舒鱼手指发紧,捏着自己的袖口:“都可以,名字不过是代号而已。”
她表情很淡,不再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而影响了自己的全部心绪。
裴恕夹了一块梅香糕放在宋舒鱼的碗中:“鱼儿爱吃梅香糕。”
宋舒鱼看着碗里那块白软带着梅花瓣的糕点:“我不喜欢吃这种干甜的东西。”
她试图撇清她与宋舒鱼的关系,只见裴恕眼睛弯了弯。
他慢条斯理的将筷子放下:“回到我身边,好么?”
宋舒鱼浑身的血液翻涌,他很少用这种恳求的语气与她说话,很少这样低声下气。
“不好。”
“求你。”
她再一次僵住了,他用了“求”这种字眼,他怎么会用这种字,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将军,他在示弱,在挽回,可是这场景是如此的滑稽,以前只有她求他的份,如今他不惜放下脸面只求她回来。
“不,我不能。”宋舒鱼慌乱的抽出长剑,指着裴恕,“我说过,再一次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裴恕,你是皇上,我是前朝公主,我们之间注定是水火不容。”
裴恕看着面前锋利的剑:“所以你要杀了我?”
宋舒鱼深吸了一口气:“我…如果必要的话,我会。”
裴恕恍然一笑,他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只有一步距离,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宋舒鱼不自觉往后退,而身后是凳子,稍稍踉跄了一下,她的手腕被一个大力握住,将她带入他怀里。
“小心点,别弄伤了自己。”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
宋舒鱼的剑掉在了地上,她妄想杀了他?可她怎么可能杀了他?
她猛的推开他的胸膛,却被他禁锢住了,手指贴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压在了她的嘴唇上,舌钻进了那樱桃小口中,撬开了唇齿,带着裴恕特有的攻击和侵略,思念、占有、争夺在此刻汇聚在一起。
“你想要这江山,就拿自己来换。”他声音低低的。
宋舒鱼睁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他的手挑开了她的衣服:“明知故问。”
“我凭什么信你?”她感到自己脖子间一片冰冷。
“因为是我让你一路到京城,现在只剩下京城,只要拿下,那便可以改朝换代,你说你凭什么信我?”裴恕解开了她最后一丝防御。
宋舒鱼被他压在身后的椅子上:“那以后呢?你怎么办?”
裴恕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以后留给以后再说吧。”
他一路往下,对她他实在太过熟悉,他将她翻了过来,从背后抱着她,手指穿过她的发:“如果你现在想杀我,我想你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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