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不上你。”
时今又是一次抽血结束,大概因为这次还抽取了部分腺液,时今现在整个人起来有些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吃药。”傅迟深把药丸送到时今嘴边,那药丸都碰到了时今的唇,仿佛下一秒就要强塞进去。
“嗯……”
时今张口就着Alpha递来的水将药丸服下,傅迟深看了他半晌,才又接着‘数落’付驰延。
“你看,要是我不在,你就得自己抽血自己回家,自己去看孩子。”
傅迟深不知是认真的还是终于找到机会挑拨离间:“不值得,他配不上你。”
“……哪有那么夸张。”时今倒是没太把付驰延的离开当回事,他看着傅迟深不知为何难得严肃的脸,有些疑惑地解释着,“驰延不是还给我留了几个护卫在这吗?而且这是驰延工作的日常,他这才刚去没多久,就算真是我一个人,就这么几天我也可以应付。”
时今说:“我没那么娇气的。”
“那要是不止三天呢?你都不知道他去哪,也找不到他。”
“……可他的工作就是这样的,我习惯了。”时今总觉得‘习惯’这词自己在上次说父亲的问题时也这么说过,此刻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好似自己逆来顺受一样。
“如果他离开很久……的确是不好,”时今说,“可是这种事他不做总得有人做,我心里或许会怨他,但不会真的因此责怪他,如果真的是为了保家卫国,我其实也是受益者。”
时今这番话倒是把傅迟深说得沉默了一下,才回问:“……是吗?”
“嗯。”
“我只是觉得你很委屈。”傅迟深说,“孩子才三个月,你也正是辛苦的时候。”
“……不会的。”
时今不知道傅迟深怎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但他看着飞船上的电视屏幕正在报道帝国外围又遭到虫族袭击,便又认真想了想,回答道:“可能也会委屈吧,但这是没办法的事,不能全怪他的。”
“……嗯。”
-
过了没几天,付驰延还是没回来,而时今接到医院通知,说胚胎发育的似乎不怎么好,营养不太能吸收。
“是不是我的血?”
“应该不是,具体原因我们还没查出来,不过现在问题不大,我们加大营养剂的供给就行,不用太担心,我们只是按照流程告知您一下。”
“好的。”
时今有些担心孩子的情况,而傅迟深在知道这事后也变得有些焦虑,甚至有时候看起来比时今还要担心。
“你不要太担心了。”最后还是时今反过来安慰了傅迟深,他总觉得傅迟深有些‘闷骚’,表面看起来嫌弃孩子嫌弃的不行,但现在孩子出了状况,他比他这个原来天天往医院跑的人还要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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