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卿玖!”
澜卿玖放开十七的手,看着走进来的夏南羽笑了笑,“我们在说是容袭的活儿好还是你的,看样子…你是不行吗?”
“咳咳…咳…”澜卿玖掰着夏南羽的手,那手正一点一点抽取他的呼吸,“你行,你行…”
澜卿玖的脸开始变得通红,夏南羽放开他,看着一边黑着脸的十七。
刚被放开,澜卿玖又说话了,“看十七刚刚那反应,好像不怎么样啊,说实话怎么了。”
见夏南羽一脸阴沉的望过来,澜卿玖笑了笑,“得,我不说了,不说了。等会还要见那群老不死的,你们别走远了就行。”
十七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人,冷冷道:“别跟着我!”
夏南羽心莫名一揪,“好,我不跟着你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话音未落,十七便快步离开了。他最是讨厌夏南羽这副面孔了,无论自己多过分,他都会无限的包容自己。
他知道刚刚澜卿玖是故意的,故意挑拨他们,故意说得不清不楚的。什么叫容袭的好还是夏南羽的好,不就是告诉夏南羽自己是个破烂吗?谁都可以,谁都行。
其实…在澜卿玖提到容袭的时候,他并没什么感觉,仿佛他是在说一个很遥远的人。在说到夏南羽的时候,他才觉得气愤。
夏南羽跟着他,看他一路乱走,越走越偏,像是走进了冷宫那片地儿。反正现在十七也发现不了他,悄悄跟着不让他知道就行了,他不想惹十七生气了。
澜卿玖刚刚说的他都知道,其实澜卿玖想岔了,他跟十七,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箐岳是最先进来的,听说皇上召见,便来了。
一进来,便是一袭黑衣的背影。皇上从来不穿这种颜色的衣服,“皇上?”
澜卿玖转过身来,“丞相。”
白箐岳吓得后退两步,“澜卿玖?!”
“是朕。”这称呼还有点怪怪的,不太习惯。
“你你…你……”白箐岳舌头不听使唤似的,“你怎么在这?”不对,他是不是应该问他为什么会自称朕?!
澜卿玖笑笑,“朕不在这儿该在哪?”
白箐岳已经开始疯狂咽口水了,怎么,是他眼睛出问题了还是脑子?
澜卿玖没理会他了,对着越不祺道:“洛耳怎么还没到?”洛耳是兵部尚书,也就是洛旬深的父亲。
“回皇上,洛尚书已经在殿外等候了。”越不祺道。
尽管一旁的白箐岳脑子飞速旋转,也没参出来其中个缘由,这到底怎么回事?容袭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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