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旬深笑呵呵的走过去,张风没受什么伤,就是累的。任谁两天两夜不休息的打仗,再是铁都扛不住。
见人爬起身来,洛旬深把手放了上去摸了两把,“欸,你这怎么练出来的啊。”
张风一把手拍开,“摸哪儿呢你!”
“好啊张风,以前一肚子肉的时候澜卿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现在练出一身腱子肉了不许我碰?”
“你…”他向来是说不过洛旬深的,只是这大清早的,容易兴奋,一会在他面前丢了面儿可就不好了。
“对了,你见过澜卿玖没?”洛旬深问道。他记得张风好像去过洛阳求见皇上,当时澜卿玖应该也在吧。
张风点点头。
“他怎么样?”
“还行,就那样吧,还能怎样。”张风回道。澜卿玖跟着容袭,自然是吃穿不愁,还被伺候得跟个大爷似的。
洛旬深语重心长的“哦”了一声,还故意拉长了尾音。他实在好奇容袭和澜卿玖到底想干嘛,你说易主吧,他们做了,可现在又不见他们侍主,好像还有隐退山林的意思。
那他们图什么呢?
张风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倒不是说真的一下子。只是觉得比起当初分开时候的样子,成熟得太快了,快到好像不止这皮囊换了,连里面的人都换了似的。
边关待着实在无劲,谋划策略轮不上他,打仗冲锋也没他的名,实在不知道干嘛。
遥遥能见京城的城墙耸立在不远处,像是一头沉寂的狮子在蛰伏。
澜卿玖喝了一口水,解开套在一边的马绳,“走。”
夏南羽带着黑色的面罩,遮住大半张脸,可那道纵横全脸的伤疤却怎么也遮不住,张牙舞爪的从面罩里爬出来。
马车里是十七。
澜卿玖在潍州找到的他们,他说夏十七欠他的。这债,他替十七还。
但不知道为何他身边没见到容袭,不过这不是夏南羽关心的,他只想帮十七解了心中的那个疙瘩。
虽然十七总是倔强地说那天他没有杀澜卿玖,他们便是两清了,但夏南羽知道,十七没有放下。
虽然自己遮住了脸,但他知道青渊宫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他们两个。
甚至偶尔也能听见有人叫他们叛徒,但也无所谓了,的确如此,也是不争的事实。
夏十七骑不了马,只能坐马车。澜卿玖不想与他碰面,正好这些天也都骑马过来的,颠也颠麻木了,倒也没什么可争的。
至于澜卿玖为什么会去收了夏南羽和夏十七,主要是因为自己现在内力全无,破风的毒也还没解。百里泗毕竟是容袭的亲信,虽然夏南羽他们也都向着容袭,但好歹当过叛徒,不说与青渊宫势不两立,但打起来自己也不至于被一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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