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看到岚乔,他都会莫名心慌。好像因为他,改变了好多人一生的轨迹…
他甚至都不敢确定岚乔是不是借此机会来杀他的。
秦归思望了一眼上面,那人已经转过身去了。摸着岚乔的头发,对趴在自己肩头的人道:“他怕你。”
“做贼心虚。”岚乔道。
洛阳,说乱也乱了,说不乱倒也能说得过去。除了易主,好像一切都还是原样。
李承明为了救赈百姓,把洛阳城的粮仓全打开了,还放外面的灾民进来。如今这洛阳城里街上既没有落荒而逃的人,也没有无事生非来挑事的人,一切都井然有序,甚至店铺酒楼都还照常开着门。
除了…城门那边。
皇上派兵镇压,刚打了两天就停了,听说是因为政治不和内里吵了起来。李承明连夜派人偷袭军营驻扎地,将人抄了个底朝天,还放火烧了他们的粮草。
以洛阳为首,身后两个重要城镇都已经纳入他手了。当今庸政,自是不明白人间疾苦,这大清国早就不像几十年前那般繁荣昌盛了。他从小生活在民间,也去过很多地方,他见过太多人间疾苦了。
那个人,他不懂,也注定会输。
白箐岳站在房里手脚都不知往哪放,偏偏澜卿玖还“贴心”的用屏风挡着,说是怕自己害臊。一想到屏风后面的某人正对着自己肆意嘲笑,白箐岳气得肝疼。
“笑一笑呀,皱着个眉做甚。”
澜卿玖这欠揍的声音!
不久,屏风后面传来琴音。
琴音仿佛闻风而起,开头若扶花舞叶…可白箐岳并不觉得动人,黑着脸解开了衣带。
一舞一动都是直接带着目的性地宽衣解带,他可不会那些舞妓的东西,只要完事就行了吧。
这该死的容袭,居然是个断袖!
脱得只剩了个里衣,偏偏琴声还没有停。白箐岳握紧拳头,澜卿玖你还要如何!非要让他脸面全无才肯吗。
解开衣襟,白箐岳忍无可忍,几步过去一脚踹了屏风,你装什么装呢!
屏风应声而落,四目相对,皆是一脸震惊。
谢昀空席地而坐,手指还抚在琴弦上,看着穿着里衣的白箐岳愣住不知所措。他怎么在这,还这副样子?刚刚澜爷告诉他让他帮忙给一个舞女弹曲伴舞,怕他不好意思还特意设置了屏风,怎么变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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