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卿玖哭得一抽一抽的,被褥上又脏又乱,还有血。不止床上,连他身上也都有容袭的血,想骂他疯子,可自己连哭都费力。
容袭倒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能下床还能跑能跳。不仅能抱着他去清洗身子,还能自己换纱布涂药,好像这些天的废人突然又什么都行了。
澜卿玖怪他逞强,也心疼得紧。对,就是逞强,自己明明动得好好的,怎么就非要自己来,老子动得不好吗?
“怎么了?弄疼你了?”他今天除了时间长点,一直都很温柔的。
澜卿玖有气无力的骂了句滚。
容袭也不计较,依旧我行我素地将人搂进怀里。“只许今天,明天不许骂我。要是明天还让我吃的话,那就许。”
“容袭!我是你徒弟。”
“叫什么呢?”
“容袭容袭容袭…”
揉了揉那两团浑圆,澜卿玖才闭嘴。
“你今天还很精神是吧?”
意识到危险的澜卿玖弱了气势,小声道:“刚刚就许我叫名字,提上裤子就不许了。”
“要本宫再脱了不?”
“不要!”这人真是不要命了。
京城。
白箐岳把春熙楼关了,工钱倒是照发。如今正是动荡不安的时候,朝廷上那群人为了争兵买马都要打起来了。偏偏平衡局势的陈方建又死了,分割权势的,混水摸鱼的,比比皆是。
乱世啊,乱世。
皇上倒是想有心压一头,可这么多年,权势早就被掏空了。那些个豺狼虎豹都逐渐露出了獠牙,更有甚者已经做好了君主易位的打算。
李宣宗几夜就白完了头,本就花白的头发顿时银白无杂。枯坐在金华殿中一夜后,第二日,宣布选秀女入宫。
满朝文武炸开了锅,现在将他们的女儿送进宫…这不是疯了吗?皇上这是要让他们做挡箭牌啊,要他们誓死护主不得有二心。
白箐岳一人一身轻,不参与天子朝臣的激斗,但春熙楼却也不敢常去,现在这特殊时期,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那就完了,还会害了谢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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