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汝河见他醒了,把他抱进怀里轻轻摇晃,甚至还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对不起……”沈汝河叹息般的说道。
操,你一副死人了的表情是干什么!
白清之睁大了眼睛,这浓浓的危机感……
那天从医馆出来后,生活便如一潭死水一样平静,沈汝河领着白清之整日整日的待在剑矢峰,哪也不去,只有偶尔来的素厌姬和玉川逗逗他。
衣服买了一整年的,不怕长身体穿不下。尿布也成堆成堆的买了回来,一天换五个都没有问题。饿了渴了就喝露水,哭了闹了沈汝河就用法术变着换样哄。
日子一天天过去,白清之一天天长大,终于有一天,他会走了!
白清之扶着墙根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小身板似是随时都能摔倒一番。不放心他的沈汝河蹲在对面仔细盯着他,只要有任何意外,他随时都能用法术接住。
“呀呀!”
步伐不稳的走到沈汝河面前,白清之抱着他的胳膊咯咯笑起来,两颗奶白的门牙露了出来,粉嫩的脸颊像个包子。
哼,俺一岁就肥走路了呢!白清之骄傲的挺起他的小胸脯。
看见他的笑容,沈汝河心里热热的,怎么着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他眉目带笑,似冰山融化,春暖花开。
会走路的那天晚上,白清之一小团趴在沈汝河胸膛上准备睡觉,还未入眠,熟悉的头痛就传来,刺得他头晕目眩,张嘴就是一阵哇哇大哭。
麻蛋,第三次了!
他哭的太过突然,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过,沈汝河遏制不住的心慌起来,伸手把小人儿搂进怀里,另一只手在他额头用灵气窥探,不出预料的,是魔气在作祟。
一年过去了,魔气逐渐有了膨胀的趋势,之前看只有一小缕,现在则变成了更大一些。
白清之头痛欲裂,抓紧了沈汝河胸前的衣服,痛得整个人蜷缩起来,眼泪从眼角流出。
“啊……”
在剑矢峰待了一年,白清之几乎未见过任何外人,整日陪伴他的只有冷冰冰的沈汝河。
沈汝河不善言辞,一天下来都未必说一句话。他不说话,跟着他长大的白清之自然也不会说话,只能像个哑巴一样从喉咙里挤出来些语气词。
这会他痛得喘不过气来,却连一个疼字都喊不出来。
“呜……啊……”
白清之忍不住捂着头打滚,身上出的尽是冷汗,把薄薄的衣衫都浸透了。
看他这幅模样凄惨的模样,沈汝河伸出颤抖的双手抱起白清之,把小娃娃用力搂进怀里。
他眉心隆起,吻着小娃娃湿汗的额头,心里着急的恨不得替他承受这魔气侵体的痛苦。
“别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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