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要手表,至于里面那个所谓的小盒子……'楼云谌嘲弄的笑了。
'你说你翻开手表看到了一个地址,但是你大概不知道那块儿手表根本没办法打开内部吧?我的母亲确实留下了地契和大量资产,可是那些东西写在表盘里,只有懂得特殊的指针语言才能破解,你翻开手表,只能得到一块儿废表!'
四百四十二 结束
风停了,阴沉雨夜下的二层小楼阴森恐怖。黑衣黑伞的男人们鱼贯而出,手里或多或少都提着一点东西。
第一个被压着出来的是楼正阳。他脸色阴翳,被赵顺反剪着手。步履缓慢的走在泥泞的砖路上。
'我那不孝的儿子,到底是没遮掩住他的冷心冷肺。'
迈出砖路的前一分钟,楼正阳停下脚步,声音沙哑,仿佛嗓子被火烧过,'不过是用了个小把戏而已。竟然就直接撕破脸皮,连父亲都不认了。'
'闭嘴吧。'赵顺不耐烦的把他往前按着走了一步。'起码先生没让你死在这里不是吗。先生仁慈,你也不要不知好歹。'
'他仁慈到嘱咐你可以对我不客气吗?'楼正阳轻蔑的笑了,慢慢抬起脚步,走向不远处黑色的保姆车。
下一秒,赵顺抬起的脚重新放下,眼中不耐更甚。不过索性楼正阳之后再也没说话。老老实实的上了车,所以他也没发作,亲自带人启程。
夜色更深,第二个走出来的是金旎。这个胆小怕事自作聪明的女人此时低着头,落败的公鸡一样,失魂落魄的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她的归宿说起来还不错。只是被收回了房子和车,以及父亲的一切医疗费用而已。
但也仅仅如此。她失去了所有后盾,还背上了巨额债务。
两波人先后乘车离去,二层小楼灯火通明,盛泽是最后走出来的,他没被压着,独自一人艰难的走着,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额角细细密密的汗珠,以及右手四根弯曲颤抖的手指。
楼云谌亲自出来送他。
盛泽疼的话都说不出来,停住脚步之后也仅仅是用憎恶的眼神盯着楼云谌相似弯曲的手指。
楼云谌心领神会,兀自抬起手摸了摸,怅然道:'这只是第一步而已,我刚刚迈出去,你就来打断我,盛泽,我折断你四根手指不算过分吧?如果今天真的因为你,我跟闻语不能重修旧好,那你埋进坟里也偿还不了。'
'你跟闻语能不能和好,一根手指并不能一锤定音,你伤她伤的那么透,她疼的次数多了,对你很难生出同情,哪怕你今天把胳膊卸掉,估计她也只是冷眼旁观。'盛泽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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