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次想到,提到这个名字,心脏还是忍不住抽痛,宋闻语心想,大概是之前疼的太多。留下肌肉记忆了。
被绑的浑身发麻,宋闻语不舒服的挣了挣,诚恳的看向盛泽,"你能不能把我解开?"
"不能,我不想一个人躺着。"盛泽拒绝。
宋闻语觉得他有病。
索性被绑着无事可干,宋闻语也不想说些有的没的激怒盛泽。于是就闭上眼睛睡觉,但不知道是不是晕的时间太长,她根本睡不着,不仅睡不着,甚至还有点饿。
她向盛泽要饭吃,盛泽说现在不到饭点。要她忍忍。
行吧。
宋闻语睡不着,盛泽也睁着眼睛无事可做,两人僵硬的躺着,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聊"这种情绪。
但盛泽这个闷罐子是不可能率先开口的,宋闻语没办法,只能随便找点话说,她只要扭头就能看见盛泽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吃掉一般。
"你的伤怎么样?能彻底恢复吗?不会对以后的生活有影响吧?"她选了最稳妥的话题。
但是盛泽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活着没问题,好好的活着不可能,所以我才把你绑来,让他也尝尝失去骨头的滋味儿。"
宋闻语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不妥,她皱着眉问:"他是谁?你是被谁撞进山崖的?"
"楼云谌。"盛泽身体动不了,嘴唇动的就快了,他看着宋闻语,凉凉道:"你不会觉得他真的死了吧?"
"……"宋闻语茫然,"他没死吗?"
盛泽比她更茫然。"你觉得他那种人可能有除了老死以外第二个死法吗?"
宋闻语脑子转不过来,还真的仔细想了想。
好像是没有。
她更加茫然了,"你的意思是他不仅没死,还差点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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