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的意外发生,几乎所有姓楼的人都在一周内遭遇不测,宋闻语更加恐慌的抱紧了正正。
无论她承认不承认,正正身体里确实流着楼云谌的血,他也有份姓楼。
接下来遭遇不测的。会是正正吗?
事情太多,陈然和赵顺都忙得焦头烂额,宋闻语的心情无人顾及,她在日复一日的恐慌中没有变得畏缩,反而更加强大。
楼云谌杳无音信,她这个做母亲的,必须保护好正正。
接下来的四天,风平浪静,没有别人遭遇不测的消息传来,也没有楼云谌还活着的消息传来。一切都仿佛静止了。
但是这份平静下,是谁都能感觉到的波涛汹涌。
楼云柯迟迟没有找到,楼正阳医院里被人换药,陈然和赵顺脸色越来越灰败,身形也更加消瘦。
情况已经到了最差的地步。
就连正正都学会了察言观色,整日里皱着眉头,还拿自己的小饼干塞给陈然吃,要他长胖胖。
楼云谌失踪的第七天,瀚阳终于发生了另外一件大事。
盛泽雨夜驾车从半山腰翻滚而下,摔伤了后腰,当天就被担架抬着上飞机,出国疗养去了。
他出意外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毕竟包括陈然在内,所有人都觉得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盛泽。
但是盛泽出事当天陈然的消息比盛家还要快,不顾大雨,直接开车过去凑了个热闹。
盛泽确实摔伤了后腰,坐都坐不起来,因为他当时浑身是血,看不出到底哪里受了伤,所以陈然还很残忍的直接上手摸了摸。
肋骨断了两根,后腰锥碎了一块,确实受伤颇重。
至此,摆在明面上的,楼云谌的敌人,失踪的失踪,受伤的受伤,已经没有能打的了。
但同时,因为楼云谌迟迟没有出现,因为盛泽无法主持大局,因为其余的虾蟹不敢再轻举妄动,另一个隐藏的漩涡悄然运动起来。
短短一周,无数人出了意外。
宋闻语惊诧于权势斗争的残酷,不由得又想起她不在的这两年,楼云谌说他也在不停的斗争。
她问赵顺,"楼云谌之前的两年。也每天都像现在这样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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