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天命
"是。"曲凝烟冷声回答着，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话会对萧月沉造成多大的伤害。
萧月沉看着她，眼神深邃，妄想从她身上找回以前的她，哪怕不是凡世中爱着他的小天师，也该是那个救他于危难，从不在意他魔族身份的人。
可偏偏，他只能从她眼中寻到一片冰寒。
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掏空，萧月沉骤然松开手，长鞭掉落在地。"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我?"他沉声问着。
"永远不会。"曲凝烟冷漠的收回长鞭，给着他答案。萧月沉心尖一阵刺痛，看着曲凝烟目光中也蒙上了层层的晦暗。"曲凝烟……"
萧月沉看着曲凝烟嘴角陡然落下的笑，目光一片苦涩。"别这样看我……·他的声音微哑，像是在忍受什么酷刑。
"滚开南隅，别来脏我的眼。"曲凝烟冷声说着，路过他便要进入凤族。可蔗月沉却是伸手拦住了她，哑声道∶"你当真不爱我了么?"
"…·闻言，曲凝烟心口一滞。
她转头看着萧月沉迎着他满眼的悲鸣，心中一片冰冷。爱?
他怎么还有脸来问她是不是真的不爱他了?!
仅凭他做的那些事，她没有睁开眼直接杀了他，便已经是思虑了六界平衡之后才忍下的!
现在，他跑到她面前，来问她这种问题……还当真是可笑也荒唐!"萧月沉，身为魔尊，有些事既然做了便要能承担。"
曲凝烟意有所指，萧月沉听得明白，可他依旧攥着曲凝烟的手腕，哑声道∶"我以为她是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闻言，曲凝烟猛然甩开他的手，气极反笑。
果然，萧月沉和晏溪还真是一丘之貉，连说的话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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