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他的吃食里面被别人下了毒,而且非常严重。”大夫的话一本正经,看起来并不像骗人。
“那如今还有什么医治的办法吗?”这男人关心的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大夫摇摇头,只说了一句尽量。
这男人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就好像失去了力气。
床上的少年却没忍住,笑出了声,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吗?什么时候自己连死都成了奢侈。
第一百七十七
“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这男人一把将少年搂进怀里,恨不得把他融进血液。
“我有没有事,同你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吧?”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这男人,然后推开。
对于这人表现出来的疏离,这男人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人这两天一直都是这样。
这男人包容着他的脾气,生怕他一时不顺心,又想寻了短见,大夫说他这是一种心理问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恢复,如果恢复不好的话,随时随刻就会要了他的命。
听了这话,这男人哪里还敢对这人有一丝一毫的不好,就恨不得拿个香案将人供在桌上了。
外头的人也从来没有放弃寻找,夜来最近一直早出晚归,外头的每一个角落,他都找得清清楚楚。
年宇尘焦急的不得了,却也不能够替他做些什么,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司白就像个尾巴一样,一直跟着,年宇尘直接就炸了。
“我都跟你说了,我们俩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年宇尘一字一句的开口。
“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司白看着年宇尘突然激烈的情绪,声音弱弱的。
年宇尘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说完话之后,年宇尘走的决绝,就连方才司白重新塞给他的簪子都扔在了地上。
司白看着地上那断掉的玉簪,陷入了深深的痛苦。
回到了房间,年宇尘一把挥掉了桌上所有的杯子,可是心里头仍然觉得很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感觉有一股气出不来,憋的慌。
最近几日的负面情绪压得他喘不过来气,心里的那根弦还是绷掉了,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淌,
声音低低的,鸣鸣咽咽,是这么多天感情的宣泄。
最近几天的日子并不好过,少年突然失踪,谁心里都不好受,再加上司白的纠缠,更是让年宇尘心力交
瘁。
从心底生出浓浓的无助。
少年那边这男人雷厉风行,没过多会儿就将下毒的人找了出来。
也不是旁的人,就是这男人身边伺候的侍女。
“为什么?”这男人拿着剑指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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