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忍的不辛苦，你信吗？”路廷问。
“我觉得这样的问话没有意思。”卫屿说，“路总还是把一开始的那句话补全就好。”
“看来你是希望我把电话撤走。”
卫屿对路廷能看穿他的意图毫不意外，看不出来才让人觉得不正常。
但卫屿已经厌烦现在这样的模式，眉眼间全是厌烦，不带任何遮掩，“你他妈到底觉得现在这样有什么意思？”
“你真以为就这样关着我真的能达到你的目的？”
“你他妈是不是真的太小瞧我了？”
啪嗒，漆黑的卧室一瞬间灯火通明。
太过刺眼的灯光逼的卫屿不得不眯起眼睛适应，路廷的声音就是这会儿响了起来，“我想你是忘了一开始我就说过的话。”
卫屿眯着眼睛瞥过去。
“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只是要你回来。”清冷的嗓音重复着路廷从一而终的诉求。
“所以呢？”卫屿毫无触动，反问道，“我就活该要这么被你对待？还是因为你希望我回来。”
卫屿冷着脸，“这个问题我一开始也已经给了你答案，不可能。”
“在你这么一次一次羞辱我后，你居然还妄想这些不切实际的结果，路廷，你可从来不是这么无知的人。”
路廷的瞳孔在卫屿的话中不断地收缩，“趁我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时候，闭嘴！”
“路廷，你居然会选择逃避？”卫屿冷笑了出来，“都谈到这里了，索性我们深入聊聊。”
“怎么样？要不要回想一下我们曾经为什么要分开？”卫屿讽刺道。
路廷强装镇定的脸上有了一瞬的龟裂。
“你要是忘记了，没有关系，我还记得很清楚。”卫屿说，“哦，你不用以为我记着这些是因为放不下你或者是其他什么，完全没有。”
卫屿已经适应了刺眼的灯光，此时双眼透亮无情，“我能记着完全是因为我活到现在，还从没有那一刻那么丢人。”
路廷的眼睫毛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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